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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极巅举目望,只见“赤帝祠” 一殿两间,眼地廿四,风面,雷池,狮子岩,俱在眼前。
在那十面古朴,石屋铁瓦,护“飞来钟”的石星后,有座庙,那就是“新岳庙”,“新岳庙”右,有座寺,那就是“大善寺”。
在这一庙一寺中间,孤倚于“祝融峰”的极巅处,有座油漆剥落,门窗紧闭,但却飞檐狼牙,朱栏碧瓦,极其精致的小楼,而如今在这座小楼前的数丈处地上,背楼而外地盘坐着一个身材瘦小,脸色惨白,长眉细目的白衣老人。
他,双目寒芒如电,逼视费慕人不言不动。
那眼神,使得费慕人微微一懔,连忙整衣上前恭谨施下礼去,道:“晚辈费慕人见过前辈。”
“西魔”呼延海开了口,脸上没有表情,话声冰冷逼人。
“你就是费云飞的儿子?”
费慕人道:“是的,前辈。”
“西魔”呼延海道:“你怎知我在‘南岳’?”
费慕人道:“晚辈到‘华山’前辈处去过了,所以……”
呼延海道:“这么说,你是专为找我而来的?”
费慕人道:“是的,前辈。”
呼延海两眼微翻道:“你找我干什么?”
费慕人道:“晚辈是奉厉前辈之命而来……”
呼廷海道:“厉老儿叫你来看我?”
费慕人道:“厉前辈命晚辈来向前辈请安,他老人家也问候前辈。”
呼延海冷冷说道:“我很好,一时半时还死不了。”
费慕人没有接话,这话让他如何接法?
呼延海略一沉默,冷然又道:“他叫你来,就为了这么?”
费慕人道:“前辈既然安好,厉前辈与晚辈就都放心了,另外,晚辈还要将厉前辈的近况奉知前辈。”
呼延海冷然说道:“哼,我听着呢。”
费慕人道:“晚辈遵命……”
接着,就把“东邪”的遭遇,由头至尾说了一遍。听毕,呼延海脸上仍未见表情,道:“你把这些告诉我,用意何在?”
费慕人道:“一方面在解释前辈对家父的误会,另一方面请前辈时刻小心提防‘南令’,以免为他所乘……”
呼延海双眉一轩,道:“你说我几个对你爹是误会?”
费慕人道:“事实如此,由厉前辈之遭遇,可知‘南令’的话不可信……”
呼延海道:“厉老儿真有这种遭遇?”
费慕人道:“晚辈岂敢欺蒙前辈……”
呼延海道:“那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费慕人道:“晚辈适才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