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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海两手空空,费慕人那只断袖就在断崖边缘上随风飘动,飘动,呼延海整个人呆在
了那儿!
蓦地里“祝融”极巅掠上两条人影,那两条人影一个高大,一个瘦削,如飞射落呼延海
旁。
那赫然竟会是“东邪”与“北旗”。
厉勿邪落地急道:“呼延老儿,我那费贤侄呢?”
呼延海身形猛地抖动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厉勿邪机伦一颤,骇然色变,瞠目大叫:“呼延老儿,你该死。”
扬掌便向呼延海劈去。
呼延海一动未动,龙飞大惊,要喝止。
厉勿邪突然沉腕收掌,须发俱动,垂下了头。
龙飞脸色铁青,哑声说道:“呼延老儿,你错了,你太错了……”
接着,把该说的由头至尾说了一遍。
听毕,呼延海突然开了口:“你两个来得迟了一步,太迟了,我无意击他下去,但……”
摇头一声悲笑,接道:“毕竟,他是死在我手中……”
厉勿邪忽地抬头,双目赤红,道:“看你日后如何见费云飞……”
呼延海惨笑说道:“我有办法,这只手给他,这条命留交费云飞。”
扬左掌向自己右腕砍下。
龙飞冷哼一声,挥手如电,一把扣上呼延海左臂“曲池穴”,沉声说道:“呼延老儿,
留着你这只有用之手,日后再断不迟。”
呼延海默然无语,倏地低下头去。
厉勿邪老脸抽搐,道:“上代恩怨未了,后代新怨又结,这恩恩怨怨,何时得了,该担
的,咱们担了,走吧。”
伸手抓住呼延海右臂,三人并肩,转身缓步行去。
转眼间,这祝融绝峰一片空荡,寂静,只有费慕人那只断袖,犹在断崖旁随风飘动,飘
动……
然而,“祝融”极巅空荡依然,寂静却未能持续多久。
突然,一声轻笑由那门窗紧闭,油漆剥落的精致小楼内响起:“走了,都走了,冷遇春,
你如今可以用嘴了。”
没听冷遇春话声响起了,却听这阴鸷话声带笑又道:“怎么不说话?是悲痛还是愤恨?悲
痛不必,当年害费云飞你也有一份,费慕人一死,你就可安心活下去了,愤恨却要找对人,
把费慕人击落断崖的不是我,而是呼延海。”
忽听冷遇春笑道:“皇甫大侠说得是,我一不悲痛,二不愤恨,我既高兴又感谢皇甫大
侠带我来看这出戏。”
“南令”皇甫林那阴鸷话声说道:“冷遇春是真感谢我么?”
冷遇春话声说道:“自然是真的。”
“南令”皇甫林道:“既是真的那就好,咱们走吧,把这消息尽快地送到宇文琼那丫头
耳朵里去,我要看她心碎肠断的模样,及她挟悲怒向呼延海寻仇的那付狠态。”
未几,由那小楼背后一片铁青穿云的竹林里转出了两个青衣老者,那正是“南令”皇甫
林与冷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