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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自“寻找第二个地球计划”实施后,他的压力比在座的任何一人都大,这次的计划能不能顺利完成,宇航员能否安然回来等等,这所有的责任全都落在他一人肩上。
余飞走到圆桌前站定,目光扫了在座的人一眼,张了张嘴,十分吃力地说了一句话,“D—526飞行器在距地球两光年的太空出问题了。”尽管在座的人心里已经预感到了这个答案,但从余飞嘴里亲口说出来,大家还是大吃了一惊,脸上骤然一变。
余飞吸了口气,似乎想稳定下情绪,“D—526飞行器的确非常快,快得出乎我们的意料,他的速度甚至超过了光速,我在佩服外星文明的同时,也不禁感到人类的落后和微不足道。两光年的外太空,对我们来说太陌生了,我们虽然可以用超级望远镜看到那个领域的一些蛛丝马迹,甚至以此来吹嘘我们的科技已经达到了何种的高度,可是一旦我们乘坐外星飞行物到达那个地方时,我们就成了一只在玻璃上的苍蝇,没有了方向和头绪。D—526飞船太快了,快得我们的宇航员还没判断出前面的危险时,而危险却已经发生了!”
在座的人都摒住了呼吸,他们看着余飞激奋的口沫横飞地叙说时,真切地感到了人类的文明跟外星文明比较起来,相差太远。在几千年前,当人类还处于蒙昧无知的封建时期时,外星人已经可以飞出自己的星球,抵达地球了。在座的人虽还不是很清楚这次危机是什么,但已经感觉到了这次的危机是来自人类还不能完全地接受超高级的科技产品。
余飞没再说话,他看了看表,转身一按摇控器,只见墙上的投影仪里出现了联合国秘书长的头像,他对着镜头严肃地说,“各盟国的朋友们,今天我召开全球网络会议,要非常遗憾的告诉大家一件事,我们的‘寻找第二个地球’成员在距地球两光年的外太空遇上麻烦了,他们闯入了一个未知的星系,那里的磁场非常大,迫使飞船偏离了方向,我们的成员试图想闯出那个星系,但做了二十四小时的努力后,还是没有成功,他们被困在了那边,处境危险。这是他们从太空传来的画面。”
秘书长的话一落,镜头一切换,出现一幅太空图像。图像上十分清晰地显示着那个巨大的星系,它像我们熟悉的银河系一样由许许多多的恒星组成,只是它看起来非常乱,没有一个整体的系统,巨大的星云和星尘笼罩着整个星系,使得星光黯然失色,从投影仪上看去,像一个巨大的迷阵,让人心生恐惧。D—526飞船就在星系的中间,像一只甲壳虫一样缓缓地蠕动着。
镜头又切到秘书长身上,他一脸的担忧,“D—526飞行器的机身是十分坚硬的,但由于那个星系的环境变化莫测,飞船在此前的二十四小时里已经受到两颗流星的袭击。那两颗流星不是很大,约有两平方米的面积,但是,请大家想像一样,若换作是一般的飞船,一颗火柴盒大小的流星也可以给飞船造成很大的打击,D—526飞船的机身再坚硬,我实在不敢想像,它还能在那种环境下坚持多久。召开这次全球会议,我希望各国的科学家能想出一个切实有效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不然我们的‘寻找第二个地球计划’将会功改垂成。”
大家都知道秘书长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如果D—526飞船真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寻找第二个地球计划”就无法进行下去,由此带来的后果就会是全人类的灭亡。
在座的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和知情人士,他们都知道飞船在太空中除了飞船会受到流星的威胁外,时间一长,宇航员的身体也会因宇宙辐射等原因而遭到损害。毕竟那是一块未知的世界,在那里究竟还存在着什么样的危险是不可预知的。
秘书长的话落后,全场内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传来声音,似乎连空气中都漂浮着死亡的气息。
二八
麻文英和杜小平在宁波下飞机后,被机场外的情景给吓坏了,只见在大雨中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由于连日的大雨,很多人都没有栖身之所,疾病已开始漫延,尽管宁波市政府已建了一批临时避难所,但却是杯水车薪,只解决了一小部份人的问题,在雨中几天以上的人身体基本都有发烧的迹象,医务人员连担架都抬不进去,只能把病人从人堆里抱出来。由于医院早就人满为患,医院只能在路边建一些临时的医务所。但这样一来情况更糟,在临时医务所外的病人排起了长队,有些排了一天还没轮到的,病人家属都急得吼了起来,医务所外越来越乱。
杜小平倒吸了口凉气,这哪是城市,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麻文英的家在宁波的北仑区,北仑是宁波有名的一个大港口,平时都是一些大型的货轮和渔船靠岸的地方,海水一上涨最先遭殃的就是北仑区了。麻文英望着地上及踝的水,一颗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市内都成这个样子了,濒临大海的北仑会是什么样子?她拉了一把愣怔的杜小平,挤入人群,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由于沿路到处都是人,车辆已不能流通,只能一路走着回去,到北仑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了。两人进入北仑区后,只见路上的水越来越深,心头也逐渐沉重起来。麻文英走着走着,眼圈越来越红,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啊,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留下过她童年的脚印,可如今却一片疮痍,路上流动着肮脏的水,两边的商铺关门闭户,由于这里的水位最高,大多数人都已经搬走了,连外籍难民都很少留在路上,整个街道在风雨里显得死气沉沉。麻文英想到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而她到现在才想起来接他们,他们受了多少苦啊。一想及此,越哭越是伤心。
杜小平吓了一跳,忙安慰她先不要哭,“这个时候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等我们把你爸妈接到北京后,一切都就好了。”麻文英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年老的父母,一时间如何止得住眼泪?在杜小平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去。
到了家门口时,只见小区内到处灌满了水,望上一看,每一层楼道上居然都挤满了人。麻文英这一惊非同小可,楼道上都挤满了人,那屋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她父母这些天来是怎么过的,他们已六十多了,能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麻文英嘶声叫了一声,涉过一楼的水,往楼上跑。她家在四楼,她着实费了一番力气后,才到了家门口,往里一望,只见里面塞满了人,几乎没有个插足之地。麻文英眼光搜寻了一番,没见家人的影子,当下大喊着往里面挤,找了一圈没找到家人,看着自己家里那一个个陌生的人,突然心头火起,“这里的主人呢?你们占了我的家也就是了,为什么要把主人赶走?你们把我的爸爸妈妈赶到哪里去了?”她越说越激动,猛地抓起一个人前胸的衣襟,“我爸妈呢,他们去哪里了?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滚,滚!”那个被麻文英抓住前胸的是个日本人,他根本就听不懂麻文英在说些什么,见她推搡着自己不放,也不禁愠怒起来。杜小平见情势不对,忙上去劝,“文英,他们听不懂,我们不如去找找隔壁邻居,幸许能打听到你父母的消息。”
麻文英一省,冷静了下来,忙挤出屋来,去找熟人。她记得在他们家的隔壁住着一对青年夫妇,她去北京前他们刚结的婚,如果没什么意外,他们应该会在的,因为谁也不会轻意放弃自己用血汗换来的家。
果然不出所料,那对青年夫妇还真守在家里,尽管他们家里也塞满了人,但只要不离开这块土地,至少心里不会有流离失所的凄凉。
从那对夫妇那里得知,麻文英的父母见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赶都赶不走,积郁成疾,心力憔悴,后来病倒了,那对夫妇本来想打电话给麻文英,但麻文英父母怕远在外地的女儿担心,硬是没同意。那对夫妇没奈何,只好把电话打给了麻文英的舅舅。起先老两口还不肯离开家,后来在麻文英的舅舅劝说下,才随他去了。
麻文英的眼泪本就在眼里打转,一听父母在这种时候居然还为她着想,为使她能在远方安心工作,隐忍着身心的折磨,想想父母养育她的辛苦,想到自己在父母最需要她的时候,她竟然不能在他们身边,以敬孝道,心里又愧又痛,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杜小平也不禁吐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他们生育儿女,把儿女养育长大,并培养儿女成才,当儿女的翅膀硬了,要离开他们的时候,他们忍着割肉般的痛,微笑着送别,不计耗尽了青春,不计熬白了头发,挥挥手,硬挺着佝偻的背,把心酸埋在心底,不让离家的孩子带走一丝的牵挂。想到这些,杜小平只觉鼻子一酸,“文英,走,咱们去接爸妈!”
到麻文英舅舅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舅舅是农民,住在郊区,住的一所独门独院的平房,尽管那里也有很多难民,但舅舅为了使麻文英能静心休养,硬是腾出间房子来让他们居住。麻文英父乍见到女儿,眼里猛地一亮,嘴巴抖动了两下,没喊出女儿的名字来,眼泪先下来了。麻文英叫了声爸妈,声泪俱下,扑在他们怀里,放声大哭。
杜小平见这场景,也着实流了把心酸泪,在麻文英的引见下,叫了声爸妈。父母见女儿带了女婿来,越发的高兴,他们本来得的就是心病,这一高兴,精神立即就好了起来。
舅舅舅母虽是农民,但这时候的农民都承包了几十亩的地,利用高科技发家致富了,相当于农场主,他们都是拥有高等学历的,一听到杜小平的名字,都吃了一惊,舅舅睁大着眼睛看了杜小平一会儿,突然笑着说,“咱们的外甥女婿可是大人物啊,和严教授一起破译了‘闲置DNA’,去联合国参加会议的可不就是你吗?”杜小平一听他们居然知道自己的大名,不禁乐了起来,嘴上却谦逊着。
舅母夸了杜小平一番后问,“小平啊,很多沿海国家都被湮没了,指不定洪水哪天会湮到咱们国家,前段时间D—526飞行器升空了,现在进展如何,哪天能找到第二个地球啊?”杜小平在北京的时候,不在海边不知这里的苦,亲眼看到了这里的情况后,心里不再那么乐观了,尽管他还不能从宏观的角度去分析存在的危险,但到了这里后,给他的第一感觉是,这里的人太多了,就算到时找到了第二个地球,怎么把这么多的人一下子运送到外星去?万一灾难真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人怎么去疏散?
夜深了,天地间漆黑如墨,整个空间除了沙沙的雨声外听不到任何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风逐渐大了起来,北仑港海浪滔天,一波又一波地朝岸上袭来。杜小平的担忧很快就要实现了,这场全球性的灾难正在向宁波港席卷而来!
这个时候,肖扬手术后还躺在重症病房里昏迷不醒,晓月却正在国家宇航会议室同专家商议着如何使D—526飞行器脱离不明星系的问题,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爱人的生命将要受到这场灾难的威胁,直到海洋研究中心一个电话打到她这里,她才大吃一惊,一下子变了脸色!
二九
经过数个小时的讨论,还是没商议出能使D—526飞行器走出不明星系的办法。问题的症结在于,飞行器远在两万光年外的太空,地球根本无法派人过去。就算另外派飞船去,以人类现在的科技,想到两万光年外的太空,至少也得几个月的时间,那时一切都晚了。现在唯一的办法是,集全球天文学家的力量,研究那个不明星系,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方案来。
然而,这个时候的地球已经完全处于疯狂状态了,它在连续摧毁了几个国家后,正在向中国扑来。
在我国沿海海域的海水已经涨到了最高警戒线,然而在这个时候,海平面还在继续上涨,当国家海洋研究中心值班的工作人员发现这一情况时,都大吃了一惊,在这非常时期,就算是海平面上长一毫米,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工作人员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打电话把这个消息正在宇航局开会的主任后,工作人员想了想,肖扬此时正在宁波,无论是公是私,昴月都该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一消息,于是又把电话打给了晓月。
晓月一听到这消息,猛地脸色大变,这个消息与肖扬受伤的事同样让她吃惊。如果说之前肖扬受伤,只能生死由命的话,那么在这时,纵然身边有再重要的事,她也要赶去宁波与肖扬同生共死了。他正在重伤中,她没能及时在他身边,她已经觉得万分愧疚了,如果在灾难来临前,她还不能在她身边的话,教她这辈子良心何安?
晓月放下电话,煞地起身,朝严正说,“宁波海平面持续上涨,大雨连下了半月,没一天停过,这可能是灾难来临的前兆。”严正一听,脸上痉挛了一下,他立刻明白了女儿下一步要做什么。尽管他还不知道肖扬受伤的事,但却也能感觉到肖扬此刻处境的危险。他朝海洋研究中心的主任汪静全望了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毕竟晓月此去是为了私事,从道理上讲,在国家危难之际,作为国家骨干,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岗位的。
汪静全也瞟了眼严正,这时他也十分为难,严正是国内著名科学家,为国家的科学事业做出过卓越的贡献,远的不说,单以破译“闲置DNA”密码一事,已足使他载入史册了。汪静全碰到严正的目光,见他在征求自己意见的意思,心里稍松了些,抬头朝晓月说,“晓月啊,你虽年轻,但却已是海洋研究中心的顶梁柱了,我知道你的男朋友在宁波,处境很危险,但越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你是最不应该离开岗位的啊。”
晓月的心这时完全乱了,如果说肖扬受伤还没将她的心彻底打乱的话,那么在她听到宁波的海平面已经越过最高警戒线的时候,她的心彻底崩溃了。她想到了肖扬受伤的无人照顾,想到了肖扬生命垂危,想到了在灾难来临时肖扬的无助和绝望,想到了他以前对自己种种的好,想到自己这时却还置身度外,一股强烈的愧疚和心痛猛地冲上心头,眼泪哗地滴了下来。“他在和犯罪团伙激战中,受了重伤,现在在重症病房里躺着生死不明。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心碎了,我恨不得立刻到他身边去,支持他撑过这个坎。可是当我接到D—526飞船遇险的消息时,我还是来了这里。我在来此的路上不止一次的自私地安慰自己,肖扬是最坚强的。可现在,灾难很快就要逼近宁波,你们说我还能扔下昏迷不醒的肖扬,安心地坐在这里吗?”
在场的人听完,脸色大变。严正吃惊地看着晓月,“肖扬受了重伤?”晓月流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如果我不过去,我这一生都会难安。如果各位觉得我不顾大局,使女儿家性子,我也认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去见他最后一面!”话音一落,也不顾汪静全答不答应,大步跑出会议室去。严正一看,忙追了出去,在外面追上女儿,“晓月,我没想到肖扬受了重伤,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晓月看着父亲,突然扑在严正怀里哭了起来,“在我来这里开会之前,宁波那边打电话给我,说肖扬生命垂危,最好让我快点过去,我想他此刻一定非常危险。”严正叹了口气,抚摸着女儿的秀发,“真是祸不单行啊!去吧孩子,小心点,一定要把肖扬带回来,我要肖扬生龙活虎般的出现在我面前。”晓月点点头说,“爸,肖扬是最坚强的,他一定可以撑过这次的危难,我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说话间,理了理严正头上的白发,“爸,你不用担心。”
严正沉重地点了点头,放女儿走。看着她的背影逐渐地消失在夜色中,只见严正的眼里慢慢地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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