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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枪排的军官李浩少尉,领着几个士兵小心地将邓剑用担架抬进了海军巡逻艇那小小的指挥舱里,放下担架的一刻,士兵们返回了岸上,而李浩则寻找到一个角落悄悄地坐了下来。
一直在码头边查看伤兵上船的游南哲,观察到了这不起眼的一幕。眉头微微一皱,对着现场维持秩序的麦迪中士轻声招呼了一声,就走上了船。
“李浩,你想干什么?”
关上舱门,游南哲一手拔出腰间的转轮手枪,静静地看着在角落里神色慌张的李浩。
“我要回去了,这里我不想呆了!”李浩摘下军帽,对着船甲板吐了口口水,露出一丝冷笑,“怎么,想把我当逃兵?”
“难道不是吗?”游南哲一屁股坐在了担架的一侧,用手小心地把邓剑身上的毛毯整理了下,声音平静,“你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丢下大家,丢下你的排?”
“狗屁!他妈的国防部和陆军司令部把我们当炮灰一样丢在这里,你还真把他们当回事?!游南哲,你敢说你不怕?外面至少还有两三千的易洛魁印第安人,他们明天如果继续进攻,我们全部都要死!”
“我当然怕,但我们现在是谁?我们已经是这个国家的军人了,有国法军规,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时候了!”游南哲猛地起来,扯掉带着自己胳膊的绷带,忍着剧痛一把抓住了李浩的领口,表情越来越严肃,“我们走了,剩下的人,还有何语他们会全部完蛋!小兵的命你可以不关心,但你他妈的就没想过这个?!”
“呸!我们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难道全死在这里,就能救得了何语他们?!”李浩一把甩开对方的手,固执地坐了下来,“老子不干了,行不?老子要回去了!”
“根据军法,只有证明负伤且不能履行作战职责的,才能撤离,临阵脱逃就算躲得过就地枪决,也会上军事法庭的!”游南哲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慢慢举起了手,“你要么现在和我下船,要么……”
“你有种就开枪啊!”李浩这时终于暴怒了,三两下扯下了自己的军衔领章,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狗屁的军法,别糊弄人了,这些还不都是用来管那些炮灰兵的,你少在老子面前装!老子现在不当兵了,就临阵脱逃又怎么了!”
“李浩,你还没看清我们现在的生活……也好,既然你坚持,我只能帮你最后一次了!”
“呯!”
船舱里响起手枪声,惹得船甲板上挤满的伤兵们都回过头,几个海军水兵赶紧冲向了舱门……(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血战易洛魁(三)】………
1623年2月27日,周一,阴。
宋河水势依然高涨狂奔,奥尔巴尼登陆大本营内,篝火已经被熄灭,所有不必要的东西都清理一空。
一排排士兵蹲在沙袋工事后,紧张地捧着步枪,每个人的身旁都放着几枚手榴弹和一大把子弹。三个方向共计六架管风琴机枪已经准备就绪,若干协助的印第安仆从军还在抓紧时间给空弹仓装弹。
远远地朝三个方向看去,大约一公里以外,又出现了一串串一片片蠕动的人影。空气都似乎凝固了,防御工事内只剩下一声声低沉的呼吸声。
在香烟成为时尚的陆军中,不抽烟的士兵很少,即便是刚入伍几个月的华裔士兵,也迅速被感染了。如今阵地上,一只只哆嗦的手都抓着香烟,在嘴里狠狠吸着。
军官们都上了阵地四周的岗楼,纷纷举着望远镜在观察。而在防御阵地上,作为前沿战斗总指挥的斯科特上士,正独自一个人走在士兵们的身后巡视着。
“我们对敌人而言,是个冷酷无情的集体。但对我们自己而言,我们是同一个国家的军人,如长官所说,我们是同伴,在战斗中生死一起的兄弟。”
斯科特慢慢走着,嘴里大声念着。一个接一个的士兵回过头,静静地看着从身边走过的士官。
“当我们陷入痛苦的时候,上帝给了我们生活的希望,指引我们来到这个国家。而此时此刻。整个欧洲,正是饥饿、瘟疫与战乱之地,你们能感受到上帝对我们国家的偏爱吗?”
当走到几个属于自己排的天主教徒身份的士兵身边的时候,斯科特刻意放慢了脚步。
“不管我们是否承认,我们现在的生活,和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相比,就是神的偏袒!”
路过乔肆和于山等华裔士兵身后的时候。斯科特的语气放轻了许多。
“长官们曾说过,一个真正虔诚和善良的神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