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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干什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不是刘静学的习惯,他崇奉的是用大吼大叫把自己的痛苦给传达出去,在给别人分享自己的‘收获’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痛苦的根源给转移出去。一般来说,效果还都是不错的,这次也不例外,在对着克里斯蒂呐怒目圆瞪的同时,他感觉自己的脚上疼的不是那么狠了,只是有点麻麻的:“我是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干嘛要跺我的脚,你也不看看你的那个高跟鞋到底有多尖,那一下子跺到人的脚上,谁受到了啊!感情不是你的脚就不用心疼了是不是……。”
“谁让你那样的看着人家了,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克里斯蒂呐小嘴一噘,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刘静学不是对着她怒吼一样。
“你……,你不好意思就跺我的脚?”刘静学华丽地扑到在克里斯蒂呐的面前。
→第235章 … 沉鱼落雁的惨叫←
克里斯蒂呐小姐,如果您对我们有什么意见的话,拜说出来,不要不声不响的就下黑手,不,是下黑脚。”这是在看到刘静学那‘硕大’的脚指头后,小舞对克里斯蒂呐所说的话。
那时候,刘静学正在躺在床上,把受伤的脚放到了被子上,依靠抬高脚部受伤的部位,来减轻脚指头的肿胀。
“就是,你看你多狠,看把这个脚给踩的,都胖了一圈都不止。”苏珊这时候充分的显现出她的魔女本色,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头在刘静学那‘胖乎乎’的脚指头上弹了一下,弹的刘静学一阵怪叫的同时,窃窃的笑了,笑的那是春光灿烂,百花盛开。
“啊,”如同小孩子护自己的玩具一样,刘静学紧紧地把自己的脚给抱到了怀里,两只眼睛警惕的怒视着两位笑的蛮开心的‘女人’,看着那两张居然没有一丝同情心表现出来的美丽脸庞,刘静学知道了为什么说天下最毒妇人心了。
一直以来女人都是以弱者的姿态显现在人们的面前,除了排在痛苦排行榜上最高处的分娩外,其它林林总总的不方便,不舒服,不合适等的存在,也让女人们经常的承受了比男人们多得多的痛苦。比如,在女性的第二性征上,能够带来的痛苦就有着相当的份量。
不说因为妊娠中那些快速增加的体重,还有恶心呕吐等妊娠反应。也不说在哺乳中,小孩子因为要长牙,牙板痒痒的时候,在那感觉灵敏的乳头上撕咬时的感觉。咱也不说那些个通过SM,捆绳,带铐。抽皮鞭滴蜡烛等,用身体上的疼痛刺激,来增强下部收缩,来求得让自己那个缩水的宝贝相对地显得更加雄伟,更加‘粗壮’,带来更多的快感那些吧。
咱就说说那种曾经引起不小的争论,被人称为为国人丢丑卖乖的那种红色' '的交配吧——那种在红色' '的高粱地里,踩出一片空地,脱去一片红衣。洒落一身的汗水,溅落几滴的血花的——那种交配吧。
这种被尊称为野合地传宗接代行为,除了在完成它预定的发泄,满足,暴虐等人生的黑暗面外,那种不清洁的性行为造成的后果,可能让女人们痛苦一生——如果是头一次,按照医学上的概率来说,在流血的时候。在享受进进出出的快感的时候,在发泄着最原始地冲动的时候,野外,都是具有强大的感染几率。
如果那个女人幸运的没有收获死亡率超高的破伤风的请柬(接近百分百,反正没有据说发病后被救活的病例),没有得到败血症的青睐(因为上述的行为造成细菌和它们的代谢产物进入血液,并且在里面生存发展),没有产生排异反应(这个,要是多了些高粱叶高粱杆什么地到好好说,如果被某个小生物当成了一个可以长居久安地。可以遮风挡雨的‘洞窟’,倒霉的该是谁?)
排除以上的那些带有偶然因素的偶发事件(也就是没有见诸于报纸,杂志,电台,电视等主流媒体,不被法庭采信的。没有确切地证据的那些事件),野合,给女人们带来的,看得见的痛苦,不仅仅是有可能身体的某些娇嫩的部位被划破,‘床铺’不平整造成的挤压伤等,让她们经年累月都要承受的痛苦还有局部的感染,这些感染因为发生的部位不同,就有了一个专用地名词——带着发病部位前缀的炎症。这个痛苦,将不仅仅伴随她们的终生。还可能影响她们的下一代的健康——新生儿滴霉素眼药水就是这些影响造成的后果之一。
所以,拜托看书的诸位,野百合的春天就让它留在YY中吧,如的付诸了实施,那就是说你够自私,够霸道,够独裁,绝对不是说你够体贴——那种痛苦将给你口口声声地说着情呀,爱啊。的宝贝带来一生地回忆,这也是为什么红高粱家族中。那些老辈们感情比小辈们好的原因之一吧,毕竟伴着伤痕,记忆也就长久了起来。
按照人体的适应性,经常品尝着这些痛苦的女人们,也就具有了比男人更加强大的,对痛苦的忍受力和耐力。也让她们痛苦的值,高出男人不少。
所以,当一个女人开始出主意,尤其是出那种怎么样治理那些在她们的眼里‘需要’调教一番的人的时候,她们所出的主意,就让那些男人们感到了瞠目结舌,和恐怖。
这个里面有多少是为了发泄自己经年累月中承受的痛苦,这个好像没有人统计过。但是女人们由于所处的位置不同,高屋建瓴后提出的那些恶毒的主意,却是让人感到一阵阵的不寒而栗。也从另外的一个侧面证明了那个在男人们心有余悸后得出的结论——天下最毒妇人心。
其实,这里面有不少的痛苦程度,都是女人们按照自己承受的限度所提出的,只不过因为她们的痛苦值较高,所以就显得更加的凶残,更加的毒辣,更加的……
“啊~,你干什么?”心里一开始想事,一开始对人性做起研究,刘静学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按照最舒适的姿势放松了身体,双手抱头,仰躺到了软软的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虚空中的一点,放松了对自己的保护,也放松了对那处受了伤的脚指头报以足够的警惕心。甚至,在相当某些精彩的地方,在豁然开朗,眼前一亮后,那只高高的翘在被子上的脚,还惬意的抖动起来——就如同解开了一个困扰很久的问题,高兴的手舞足蹈一样,那种激动的心情都是类似的。
只是,他的这种心领神会后的愉悦,却让别人感到了一阵的不爽——幸灾乐祸总是被嘘寒问暖的多一些,看到别人的痛苦,总比看到别人的幸福更加地让人心里平衡的多。
尤其是那位痛苦的制造者,眼看着自己制造的痛苦被人无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就充斥在了她的心
。||样,既然制造了出来,任谁也想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注意,被人关注。这,体现了一个人地劳动价值,体现了一个人的存在价值,也体现了一个人的价值。被忽视,那是肯定不能原谅的。
在用目光,眼神。意念波等提醒无效后,在左顾右盼(寻求到了魔王苏珊的支持)后,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用实际行动‘温柔的’提醒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刘静学先生,面对美女,走神,是一件很不应该,很失礼的行为,是作为绅士和贵族绝对不能视若无睹地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很‘不好’。
于是。可怜的刘静学就有抱着自己那个伤痕累累的脚指头,痛苦的在床上翻滚了好一阵子,直到满身大汗的他看到克里斯蒂呐公主施施然的在‘问候’了两句后(虽然好像应该说是威胁更加合适一些,但是再次的受到打击,‘红发正冒’的脚趾头提醒了刘静学,绝对不敢把这句话给当面说出来,不然,后果很严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刘静学才缓缓的放下了被扳地酸疼的大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唉,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会水疗术,可以帮助你尽快的恢复,你看要不要给你来上两个?”突然转回的海族公主让刘静学触电一样跳了起来。一不小心之下,脚趾头再次的碰到了墙壁(船上地床能够有多大,看看卧铺就知道了),居然短暂的丧失了回答公主问话的能力,可是又担心公主因此误会,招来更多的问题,一时间,可怜的刘静学脸都红了,红的如同树上的停车灯一样。
“不愿意啊,那就算了。”克里斯蒂呐很可惜。很失落,也很郁闷:“其实我真的只是想帮帮你罢了,你却不领情,唉,那就算了吧,等以后你觉得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再说吧。唉。”
这个,貌似好像刚才发愣的时候,略过了什么。好像让公主大人产生了不应有地误会了。这下问题可就大了,从公主的既往表现来看。这件事如果现在不好好的解决掉,不一定还要等多久后才能够让公主大人给遗忘掉——好像女人们对这些小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就像是母亲总是记得孩子小时候调皮捣蛋的那些事情一样,哪怕是在丧失了理智后,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患了老年痴呆的母亲,也还是能够记得那个爬上墙头的孩子掉下来的情景,还有孩子第一次帮忙盛饭,端到面前来的模样。
“对不起,刚才我是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你说地什么我都没有听见,能不能拜托你再说一遍?”鉴于女人们具有如此强大的记忆能力,刘静学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坦然地面对自己在公主说话时走神的错误,向人民低头认错,虚心接受人民的审判,争取获得宽大处理,获得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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