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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ldo;就算是明白了吧。不过，你们是怎样查到那些牺性者的姓名和住址呢？四谷站的事件，只不过发生在一瞬间，电车转眼就开走了。一瞬间记住几名乘客的相貌是不可能的呀。&rdo;

&ldo;也许象你所说的那样。&rdo;早川谦微微一笑。

&ldo;怎么查找的？&rdo;工藤又追问道。

&ldo;有人偶然帮了我们的忙。&rdo;早川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张旧报纸的剪报递给工藤。

第十八阶段第2章

工藤展开一看，一幅题为《今年冬季的通勤仍是地狱》的照片报道映入眼帘：月台上摔倒着一位老太婆和正弯腰抱起的年轻男人，电车敞开着门，紧紧地挤在门内的乘客们个个佯装不知。照片下文字说明是&ldo;老婆婆被挤倒，乘客们若无其事。摄于四谷站。&rdo;

&ldo;我们第二天见了这幅照片，如获至宝。而且幸运的是，那篇报道是《中央报》发的。所以，我们借出底片加洗放大。&rdo;早川玩味着自己说的话，慢悠悠地讲道。

&ldo;只凭这一张照片，即便知道相貌，也不知道姓名和住址呀？&rdo;

&ldo;以后就靠耐性啦。他们是中央线的乘客，我们到一个一个车站，拿着照片暗中查访。&rdo;

&ldo;到一个一个车站吗？&rdo;

&ldo;我们时间很充裕，从始发站到终点站，到每个站守株待兔，还颇有趣味喔。&rdo;

&ldo;有趣‐‐&rdo;工藤真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心理。

&ldo;出租汽车司机田岛信夫，是记住车号找到的吗？&rdo;

&ldo;不是。当时不可能记住车号。但我们记住了车体的颜色和出租汽车公司的名称，这两点已经足够了。通过调度，一查是谁的车在那个时间通过四谷车站，立刻就清楚了。&rdo;

&ldo;简直是象愉快的社会调查。&rdo;

&ldo;因为我们是正义的嘛。&rdo;

&ldo;你们是杀人凶手！是非正义的！&rdo;

&ldo;也许是。但他们没做什么，却杀了一个人。他们也是杀人犯。杀了人而且还没有犯罪的意识，您们也不问他们的罪。&rdo;

&ldo;好啦！你的演说到此结束吧！我早已经听够了。&rdo;

&ldo;那么，我告诉您一件您感兴趣的事吧。我们尸体的替身，名叫松村进太郎，是个二十五岁的男人，同样是个普通的月薪职员。当然，他也是在四谷站杀害我母亲的共犯。&rdo;

&ldo;那么说，你全承认吗？&rdo;

&ldo;无所谓承认不承认。我们从一开始就没隐瞒什么，而是千方百计地在把一切都告诉您们。不过，还有一件事似乎您们还未弄明白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