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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就再退一步好了……
平复着心中的波澜,张涵口中没有片刻延误,连声说道:“元长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钟繇却不肯起身:“丞相……”
儒家向来主张教化,道德教育是主要的,法律之类只是辅助的工具;而儒家整个学说是以礼仪为核心,极为讲究等级。读书人大多家境不错,学识不是常人能比拟的,官吏均出自其中,身份地位远在普通人之上。如今,张涵提出,要以平民监督官吏,这就大大损害了士人的自尊心,侵害了他们的权益,是他们难以想象和接受的。
而且,这些小吏都是世代相传,与豪强大姓互相勾结,把持了地方官府,诏令极大地损害了他们的利益。所以,诏令一经宣布,便引起了轩然大波,批评反对者无数。
钟繇身为廷尉,首当其冲,被斥为“小人之尤”。不少亲朋故旧纷至沓来,转弯抹角的打探消息,劝说他此事万不可行。而各地也相互观望,迟迟不肯依令行事。诏令下了几日,很多地方都没有张贴。钟繇唯恐这样下去,会有人乘机作乱。
这些情形,张涵已经得到了情报,心里早就应允了,却不肯轻易松口,直待钟繇求恳再三,言之切切,这才做出万般无奈的模样,松了口:“元长,监督一事,不过是针对不入流的小吏而言,元长大可不必担心。饱学之士,总是有几分廉耻的,自不需如是……至于不法胥吏皂役。元长不必放在心上,我自有主张!”
别说有了薪俸,就是没有薪俸,愿意做胥吏皂役的,也多的是。张涵下令各地驻军秘密提高警戒,心里有底自然不慌。
钟繇踌躇了下,心知张涵明确了范围,已是极大地让步,便拜了拜,起身说道:“丞相英明!”
钟繇心中去了块石头,一时又是担忧又是欢喜。张涵虽然限制了范围,可他显然是不肯出尔反尔,公开宣布,最多只在律令中体现。世人无知者多,有识者少。钟繇的小人帽子,一时要继续戴下去了。不过,对于胥吏皂役,钟繇也极是痛恨,自不会为之说话。
随即,张涵又提出了部分建议。张涵对现代律法只知皮毛,可此时此刻指明方向即可,也无须他详加说明。皮毛也就足够了。累犯加重处罚、数罪并罚、死刑复核制度、初审、上诉、终审、重证据而轻口供、限制刑讯,等等,张涵想到哪里说哪里,也不管有没有条理,指手画脚足足说了有一个多时辰。钟繇运笔如飞,一边记录,一边又是一番感叹。
张涵说的兴致勃勃,说到口干舌燥,也不肯罢休,连饮了几杯茶水,他忽然批评起了董仲舒的“德主刑辅”来:“……元长,这‘德主刑辅’有些不合时宜,你看‘德初为政较之本,刑罚为政较之用’如何……”
“德初为政较之本,刑罚为政较之用……”
钟繇念叨了几遍,觉得这也说得过去。张涵既然给了面子,钟繇自要给点儿面子。况且,张涵这话,他越念越有味道。于是乎,钟繇不免奉承话滚滚而来,直捧得张涵哈哈大笑。一丝恼怒转眼便烟消云散了。心满意足之余,张涵看钟繇不觉也顺眼许多。
送走了钟繇,张涵眉头微蹙,若有所思。许久,他才揉揉眉间酸胀处,决定姑且将此事按下。这番试探,不尽如人意之处,张涵早有预料。
说白了,千里为官只为财。少数官员尚有“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想法。那些小吏的黑眼珠,便只认得白花花的银子了。之前,这些小吏连薪俸都没有。可以说,没有一个小吏是不曾收人钱财,敲诈勒索的。钱财谁也不嫌多,吏役们养成了习惯,哪里有那么容易收手的。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
至于要官员们同意,民众对自己的监督,那更是想都别想。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让人监督自己。张涵自也从来没有真期望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等到了时候……”抚摸了一会儿,张涵嘀咕了几句,也就把这事放开了。万事俱备时,此事自有分晓。不过,激烈的反对也给他提了个醒。张涵决定,一定要加强保卫工作。从今天开始,恢复使用银制的餐具,增加侍卫人员,并严格审查之。也许是有点草木皆兵了,可想到他施行的各种政策影响之深远,张涵也不得不防。
建安二年(197年)四月初,张涵颁布了【考吏令】,宣布今后胥吏皂役必须为服完义务兵役者才可担任,否则,便需年满三十周岁(这是重申了兵役法令);而且胥吏皂役需采取公开选拔,不得私相授受,每年都会举行公开的考试,从报名者中择优录取。另外,凡是三级军功者,可优先录取——“逢缺即补”。
这个军功就是先秦的二十级军功制度。前十级每斩首一级,即为一级军功;后十级每斩首两级,则为一级军功。说是斩首,其实不用拿首级,而是战后核对。中级以上的军官不能冲锋在前,另有记功的办法。
在大汉国,军功的用途不大,田宅等法令都落实不下去,时间久了,军功便也不受重视。在张涵的军中,自大为不同。立功后奖金也许不算多,但发放军功章时极为庄严肃穆,一般必须要有将军级别的将领,至少是一军主将亲自主持。退役时发放的那笔津贴,也会丰厚不少——抚恤金也一样的。尤其在晋升军衔时,军功特别有效。随着从军时间(指职业兵)和军功的不同,分发田地时,还可以另领一份。
乱世之中,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张涵深知,自己一身之命脉皆系于军中,故对军人极为优容(对将领就很苛刻了)。因此,这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当然,胥吏皂役的选拔,肯定会有人做手脚。可是,再怎么做手脚,他也不敢全都如此。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时日长了,自然便会有所不同,反正,再怎么差劲,也不会比现在还差。
第三卷 第七十九章 福寿膏
“……”,吏治是件大事。
地方官都要回避本籍,不是地方人。而官员有什么政令,终究是要倚靠吏役才能执行下去。那斗升吏役都是本乡本土之人,往往与豪族大姓互相勾结把持地方。故而,吏虽位卑,却影响深远。
“元涧,这可轻忽不得……”张涵沉吟了一下,吏治已是老问题了。他有心将回避制度扩展到郡县之属官佐吏,又担心地方官任用私人,沆瀣一气。而且,一旦回避了本籍,选拔任用又是个问题——没有人愿意去北方苦寒之地任职。目前,选拔官员都困难重重。若要选拔属吏,其中的困难可想而知。
正踌躇着,忽见待曹张重在门外窥探,张涵不由笑问道:“伯谨,有什么事吗?”
“主公,昭康侯到了。”张重躬身施礼,朗声说道。
张重是张奂的长子,文采不错,是将门后代中少有的文官。他办事严谨守礼,接人待物很有分寸。张涵颇为喜欢他,任之为丞相府待曹,主管通报事宜,权位不高,却很得张涵器重。
“哦,元化先生到啦……元溪,和我一起去接一下吧!”
张涵回过头来,笑着招呼张涧。
“元化先生到了,自然要去接一下的……”
张涧没有丝毫不快,笑着站起身来。
时至今日,张涵已位极人臣,挟天子以令诸侯。实是天下第一人。依然被他称之为“先生”而不直呼表字的,只有郑玄,岑晊,卢植等寥寥几人,华佗也是这极少数之一。
在历次疫病和移民中,华佗在牛山医园培养出的大批弟子。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无数人因此而获救,张涵也无虑爆发大规模疫病,得以引进了大批流民。同时,牛山医园还通过短期培训,培养出了数以万计的军医,在张涵的军中,轻伤者都会迅速痊愈,重伤者治愈率也能维持在七成左右。如此种种,华佗功不可没。
近几年来,华佗一直守在青州。张昭年事已高,张涵不能守在膝下尽孝,却很关心他的身体健康。听说华佗擅长养生之道,特地派他到石岛常驻。华佗这人不太安分,不愿意守在石岛张家庄园里。在最初的一段时间过后,华佗就令自己的得意弟子吴普和樊阿留在石岛。自己则巡行青州各地治病救人。只是每三个月回庄一次。检查张昭等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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