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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人感到幽谷清苦的生活。徐子陵在另一椅子坐下,与宋师道隔着小木几,淡淡道: 我在龙泉城街头巧遇妃暄,她一句无心的话,把我的命运彻底改变过来,更使我在龙泉有一段毕生难忘,既神伤魂断又是无比美丽动人的回忆。 宋师道讶然往他瞧来,剑眉轻皱道: 子陵当说客的本领确比小仲高明,令我不由生出好奇心,很想知道师妃暄说的一句是甚么话。 徐子陵摇头道: 我不是要说服二哥去做任何事,只是怕二哥重蹈我的覆辙。没有妃暄那句话,我可能永远不晓得自己错过甚么,辜负自己的生命倒没甚么要紧,因为那是自己找的,自应承担一切后果,付出代价,但辜负别人,却是不可原谅的错失。 宋师道发呆片晌,叹道: 说吧!师妃暄究竟说甚么? 徐子陵沉迷在当日美丽而伤感的回忆中,双目射出缅怀的神色,轻柔的道: 她说我从不懂得去为自己打算,我却误以为她指我没有追求她的勇气。就是这个美丽的误会,使我压抑不下对她的爱意,与她发生一段纯粹是精神上,始于龙泉、止于龙泉的热恋。除寇仲外,没有人晓得此事。我本不打算告诉第三个人,今晚在娘的身旁,忍不住向二哥倾诉。 宋师道露出深思的神色,好一会舒出一口气低声道: 为何要告诉我?难道你认为我该去争取商秀珣吗? 徐子陵柔声道: 这只是故事的启端,妃暄这个劝告,是对我和石青璇的关系有感而发的。一直以来,我不敢对师妃暄有任何妄念,既怕被她看轻,更怕坏她清修,可是当爱火燃起时,发觉所有的人为抑制都是徒然。 宋师道迎上他的目光,问道: 那你后来有没有遵从师妃暄的忠告? 徐子陵目光投往以小石铺砌凹凸不平的地面,缓缓道: 妃暄之所以有此忠告,是因为晓得我没有到幽林小谷见青璇,竟不辞而别,却不知我因误解青璇,以为她对我没有爱意,心灰意冷下黯然离蜀!可是当我再到小谷探望青璇,才晓得自己差点错过生命最大的转机。若没有妃暄的忠告,我和青璇将只影形单的各自渡过余生。 宋师道双目射出复杂的神色,剑眉轻皱道: 子陵是玲珑剔透的人,怎会对青璇有此误会? 徐子陵叹道: 因为她告诉我要保持独身的生活,这句话对我造成严重的伤害。事后想起来,我始知道自己对她的锺情深爱,绝不在妃暄之下。我和妃暄的事已告终结,若我不去争取青璇,只证明我对她的爱仍未足够,真正的爱是可以推倒任何人为的障碍,并可以为对方作出任何牺牲的。 宋师道一颤道: 我明日你这番话的用意,唉!我该怎办呢? 徐子陵道: 二哥勿怪我过于坦白,娘只是二哥不能自拔的一个既美丽又悲痛的梦!我和寇仲敢肯定娘对二哥很有好感,所以带我们应邀登上二哥的船,只恨时间根本不容你们间有发展的机会。二哥和娘有些像我和妃暄,始于丹阳,止于大江。假设娘没有死,由于高丽和我们间的民族仇恨,她恐怕会像妃暄般对二哥有同样的忠告,现在只是由我和寇仲代她说出来。二哥到小谷隐居伴娘,为的是自己,若二哥肯随我们到飞马牧场去争取,为的却是商秀珣,而那就要看二哥对商秀珣的爱有多深。至于事情的成与败,便是次要。 宋师道沉沉的呆望着地面,倏地抬起,双目芒光闪闪,断然道: 我随你们走一趟飞马牧场。 徐子陵道: 不是随我们去,而是二哥单刀赴会,以显出二哥的诚意和勇气。 宋师道为之愕然时,一直在外窃听的寇仲旋风般冲进来,嚷道: 我为二哥收拾行装,立即起程。 寇仲和徐子陵把宋师道送抵飞马牧场山道的入口处,告别分手,赶往巴蜀。寇仲尚是首次入蜀,既心仪蜀道难行的险峻奇景,又不想错过三峡雄奇的风光,犹豫时,徐子陵为他作出选择道: 将来若你一统天下,必会往巴蜀集结水师,顺道灭萧铣,而不会自讨苦吃走蜀道,所以今趟还是享受穿山过岭的乐趣吧! 寇仲有感而发道: 自离扬州后,我们尚是不用偷偷摸摸,左闪右躲的到某方去,这感觉是多么动人。 议定后两人循徐子陵当年入蜀的路线,先抵大巴山东的上庸城,入住客栈养足精神,准备明早登山入蜀。此城本在朱粲的手上,现下因朱粲败亡而形势暧昧,由地方势力主持大局,采取观望的态度,暂保中立。两人到澡堂痛快的浸沐一番后,徐子陵回房打坐,寇仲则往外打听消息,半个时辰后回来道: 此地确是千奇百怪,层出不穷,无论如何荒诞的话,都有相信的人和市场。 静坐一角的徐子陵瞧着神情兴奋的寇仲大字平摊连靴不脱的往床上躺下,皱眉道: 这是你今晚睡的床,对吗? 寇仲呵呵笑道: 陵少何时变得这般爱洁起来,定是因认识妃暄这粒尘不沾的美人儿后养成的习惯。 徐子陵没好气道: 少说废话,甚么消息令你如此兴奋? 寇仲在床沿坐起来,欣然道: 老爹没有诓我们,他已向天下公告全力支持我统一天下,消息轰动这个偏远的小城,街上没有人说的话可离开此话题,把李小子攻陷洛阳的威风全掩盖过去。另外最多人谈论的是宋缺,大部分人均相信宋缺肯兵出岭南,天下再非是李家的天下。更精采处是我在这里的声誉极佳,人人都说我少帅国的人民不用纳税,不用被迫当兵。哈!不是不用课税,是税额轻许多而已! 徐子陵不解道: 这些不算得是谣言,为何你说谣言满天乱飞? 寇仲欣然道: 我是把谣言经我的小脑袋过滤挑选后告诉你,当然没有人更比我晓得孰真孰假。我不敢肯定的是巴蜀的情况,有个从巴蜀商旅听回来的消息是解晖不理四大族的反对,一意孤行召唐军入蜀,希望这是谣传,否则战乱难免。 又笑道: 若这还不够离奇,尚有另一版本,就是西突厥与李世民暗结联盟,对抗东突厥的颉利和我们的兄弟突利,教人听得啼笑皆非,李世民哪有机会和西突厥扯上关系。 徐子陵沉声道: 你好像忘记云帅曾到长安。 寇仲微一错愕,点头道: 我真糊涂,云帅是西突厥的国师,以他的手段才智,入宝山理该不肯空手而回。只要透过长安聚族而居的波斯商,可神不知鬼不觉的与李世民秘密会面。 徐子陵不解道: 这样一则理应属最高机密的消息,怎可能从巴蜀这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传出来? 寇仲露出凝重神色,沉声道: 空穴来风,非是无因,据传解晖之所以敢一意孤行,不理四大族的反对,正因有西突厥人和党项两大西边异族在撑他的腰,所以现时独尊堡不时见到大批西域人出入。 徐子陵皱眉道: 这会大增我们说服解晖的困难度。 寇仲拍床道: 李世民这一手真漂亮,透过巴蜀西面的外族控制解晖,难怪解晖敢冒开罪我未来岳父之险,因他有说不出口来的苦衷。 徐子陵摇头道: 我从希白处听过他行事为人的作风,绝不似因受威胁屈服的那种人,内中应另有曲折,说到底我们并不了解解晖。 寇仲点头道: 说得对!宋缺首要攻占的两个目标,分别是汉中和襄阳。若取汉中,对解晖可说是不留丝毫余地,可知他老人家没有与解晖谈判的兴趣,因晓得解晖选择站在李世民的一方。不知解晖用的是甚么兵器?他在江湖上的名声地位接近我未来岳父,该不会是等闲之辈。 徐子陵道: 只从安隆对他的畏敬,可知他无论如何窝囊亦有个底限。至于他用甚么兵器,我不清楚。 寇仲苦笑道: 我们尽量避免流血的努力可能会完蛋大吉,只能比看谁的拳头狗硬。 徐子陵摇头道: 为了玉致和二哥的大姊宋玉华解夫人,我们怎可轻言放弃?我们更要为无辜的百姓着想。 寇仲陪笑道: 是小弟胡说八道,待我想想!唉!真抱歉,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看来只好随机应变。 徐子陵同意道: 我的脑袋像你般空白,唉!这叫节外生枝,颇有令人措手不及的无奈感觉。 寇仲叹道: 谁叫我们的对手是李世民,主动永远掌握在他手上,此着极似他一贯的作风。唯一令人难解者,如此见不得光的事,为何竟变成满天飞的一项谣言?如传入李渊耳内,李渊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徐子陵沉吟道: 我有直觉这非是无中生有,而是有人故意泄漏,目标是打击西突厥或李世民。因为任造谣者想像力如何丰富,仍该联想不到李世民与西突厥的统叶护有秘密协议。 寇仲叹道: 假如事情属实,李世民真教人失望,那与勾结颉利有甚么分别? 徐子陵道: 当然大有分别,在塞外的草原争霸上,西突厥的统叶护一向屈处下风,假若统叶护向颉利投降,中原将要同时应付从北疆和西疆入侵的敌人。所以支撑西突厥,以夷制夷,是战略上的需要。 寇仲冷哼道: 说不定李世民另有私心,见形势不妙时可立刻溜往巴蜀,连西突厥以抗唐室中央。他***熊,我的原则是绝不容任何外族踏出我汉土半步。 徐子陵苦笑道: 实情如何,我们到成都弄清楚情况再说吧!或者事情并非如我们想像般那样。 寇仲道: 我们该秘密潜入成都,还是大模大样的经门关入城? 徐子陵道: 悉从尊便,成都仍非李家的天下,由解晖和四族携手统冶,谅来解晖不敢随便动粗。 寇仲笑道: 动粗又如何?我两兄弟再非初出道的嫩哥儿,甚么场面没见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熊,若解晖敢强来,我们何须客气? 徐子陵道: 又来哩!小有成就立即气焰十足,岂是大将之风,我们现在是来求和而非求战。 寇仲双目精芒电闪,沉声道: 我不是小胜而骄,只是人变得更实际,没有强大的武力支持,谁有兴趣听你的话,能战而后能和。我所谓的向解晖痛陈利害,';利';是指他可保家安蜀,';害';则是家毁人亡。我要他认识到纵使非是大军犯境,我们两兄弟足可闹他一个天翻地覆,不但和他斗力,更与他斗智。 徐子陵默然片晌,终同意道: 我虽不愿意承认,但你提出的方法可能是唯一的方法,就这么决定吧! 寇仲道: 假若解晖抢先一步,将汉中拱手送与李渊,那时说什么都是废话,我们该怎办? 徐子陵露出凝重神色,道: 希望老爹支持你的消息先此一步传到巴蜀,因为解晖和老爹的降唐,都是由妃暄从中穿针引线,老爹的毁诺对解晖会是一个启示,令他三思而行。 寇仲道: 李渊杀李密实是大错特错的一着,李元吉当众处决窦建德更是一错再错,且显示李世民在现今的情势下无力维护向他投诚的人,而李渊更是毫不念情。巴蜀能否避过战祸,决定权不在我们,而在解晖手上。 徐子陵道: 抵成都后,我们要设法和解夫人碰个头,这可对事情有进一步的了解,郑石如应可在这方面帮我们的忙。 寇仲一呆道: 你是说';河南狂士';郑石如?他和致致的大姊有何关系? 徐子陵解释道: 他的心上人是我们认识的长江联女当家郑淑明,她是解夫人的闺中密友,可为我们作出妥善安排。 寇仲双目燃亮,道: 幸得你提醒,大江联结合在长江混的六个有势力的帮会门派,影响力不容忽视,若郑淑明肯站在我们一方,对解晖会生出庞大的压力。 徐子陵点头道: 你可以试试看,郑石如是你未来岳丈的崇拜者,会对大江联晓以利害,有利你游说成功。更要争取且是可以争取的是羌、瑶、苗、彝四族,他们一向支持宋缺,有他们与你站在同一阵线,解晖应是独力难支。 寇仲从床上跳将起来,嚷道: 我再没有丝毫睡意,不如找间饭馆喂饱肚子立即动程,免致错失时机。 徐子陵长身而起,道: 好吧! 两人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离开客栈,填满肚子后,踏上入蜀的旅程。
第九章 骑虎难下
寇仲为徐子陵斟满一盅茶,欣然道: 请陵少用茶,天气这么冷,趁热喝啊! 徐子陵讶道: 为何忽然变得这么客气? 两人黄昏时完成蜀道之旅,踏入蜀境。以他们的体能也感不支,就在入蜀境后的一个驿站的简陋旅舍投宿,梳洗换衣后到食堂用饭。食堂只得他们一台客人,夥计奉上饭菜后不知溜到哪里去,寒风呼呼从门缝窗隙吹进来,故寇仲有天气寒冷之言。寇仲摸摸再吃不下任何东西的鼓胀肚子,笑道: 我是感激你走蜀道的提议,使我乐在其中,暂忘战争之苦,另一方面是借你来练习谦虚,免致小胜而骄,变成妄自尊大的无知之徒。唉!不知是否得不到的东西最珍贵这道理可照搬过来用在做皇帝上,我真的愈来愈不想做皇帝,那怎及得上与陵少无拘无束游山玩水的乐趣,当坐上那龙座时只是盖章画押已忙得乌烟障气。 徐子陵叹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现在是势成骑虎,难道着玉致做别人的皇后吗? 寇仲重提道: 我真怕汉中已落入李渊之手,事情将难以善罢。咦!有人来! 蹄声自远而近,由官道传来,际此严寒天时,蜀道商旅绝迹,蹄声忽起,两人均有冲着他们来的感觉。徐子陵细听道: 七至八骑,赶得很急。 马嘶响叫,显是来骑收缰勒马,在旅馆外下马。有人低喝道: 你们在外面放风。 寇仲愕然道: 声音熟悉,究是何人? 徐子陵目光投往紧闭的大门,大门 嘎 一声被来者推开,寒风涌入,吹得食堂数盏风灯明灭不定。寇仲定神看去,一拍额头与徐子陵起立相迎,笑道: 难怪这么耳熟,原来是林朗兄! 林朗先把门掩上,施礼道: 林朗谨代表我们乌江帮老大沙明恭迎少帅和徐爷。 徐子陵想起当日从水路离开巴蜀,由侯希白安排坐上林朗的船,就是在那趟航程遇到韩泽南一家二口,还有雷九指,被赖朝贵骗掉身家的公良寄,他和寇仲、雷九指遂联手为公良寄讨回公道。眼前骤现故人,种种往事如刚在昨天发生,心中欢悦,笑道: 大家兄弟,说话为何这么见外,坐下说。 林朗哈哈一笑,欣然坐下,瞧着寇仲亲自为他取杯斟茶,道: 小弟适才是代表敝帮说话,当然要依足礼数。能认识两位,是我林朗一生最引以自豪的荣幸。 寇仲放下茶壶,微笑道: 我们还不是人一个,不会长出三头六臂,一时是兄弟,终生是兄弟,来喝一杯! 三人以茶当酒,尽胜尽兴。寇仲道: 何不把林兄的兄弟唤进来避风? 林朗道: 一点小苦头都吃不消,怎出来混?何况我们的话不宜入第四者之耳。 徐子陵问道: 林兄的时间拿捏得非常准确,像是和我们约定似的。 林朗道: 自雷大哥通知我们两位会来巴蜀,我们一直密切留意入蜀的水阵两道,还是我最有运道,只等两天,就碰上两位爷儿。 寇仲故作不耐烦道: 又来哩!甚么爷前爷后、爷长爷短的?他叫小徐,我叫小寇,你叫小林。哈!小寇有点不安,像当小毛贼似的,还是小仲或阿仲吧! 林朗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感动的道: 能交到像徐兄和少帅两位的朋友,确是我的福气。 徐子陵道: 成都发生甚么事?因何要在我们到成都前先一步截着我们? 林朗道: 巴蜀现在的形势非常紧张,宋缺的水师在我离成都的前一天以压倒性优势兵不血刃的进占泸川郡,把解晖的人全体逐出,以后任何人想从水道离蜀,都要得宋家军点头才成。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头皮发麻,宋缺用兵确有鬼神莫测的本领,要知泸川位于成都之南,处于大江和绵水交处,从那处逆江发兵,两天可开至成都,紧扼成都咽喉。泸川失陷,解晖势被压至动弹不得。看似简单的行动,其中实包含长年的部署和计划,攻其不备,令泸川郡解晖方面的人马全无顽抗的机会。寇仲道: 解晖有甚么反应? 林朗道: 当然是极为震怒,宣布绝不屈服。刻下正从各地调来人手,防卫成都。更在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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