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也不怪范兴哪怕是北镇抚使这样的五品官,也要愣上好一会儿。
他们这种帮皇帝陛下牵制文官集团的鹰犬,平日里只有奉命抓人的时候能捞些油水。
但很多时候即便是抄家,也是皇帝陛下缺钱了之后干的事。好东西怎么可能被鹰犬拿走?鹰犬就是得保持饥饿才凶狠,吃饱了以后就不会咬人。
所以范大人见过好东西,但没有拥有过什么好东西。
就算出去抄家,得了油水之后还得往上送给厂公,要是不识趣,下次抄家哪还轮得到你去。
可眼前的东西是范兴也没见过的好东西。
这是一块镂空的盾牌,说是盾牌但更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它整体散发着金光,但镂空的阴影变换让中间的图案呈现出像是火焰、像是花朵、又似乎是某种怪兽的脸一般,足矣让人沉迷在与它“对视”之中良久无法挪开眼睛。
它的整体既平衡又不规则,像是一枚树叶般边角包含大大的锯齿,顶部又像是一顶耸起的尖冠,底部又像是可以刺进敌人脖颈般,有种又薄又锋利的暴力美。
这让范兴说不出半句话来,他甚至有点害怕去触碰它,生怕发现它不是金子做的,只是一个刷了金漆的东西。
可如果它是金子做的呢?这东西就太美了、太贵重了,贵重到范兴想占有它又害怕占有它。
范兴先瞧了眼这个拿礼物过来的仆人,发现他也被这件惊人的宝物惊得瞪圆了双眼。
范兴眯了眯眼睛,和气地问他说:“这件礼物有人打开过吗?”
仆人面色惶恐连连摇头:“没人打开过,刚刚才打开的。”
“你确定?”
“是的大人,这礼物从进了宅子就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一刻也没离开过我的眼睛。”
范兴点了点头,终于伸手去摸它,还把它轻轻地拿起来翻过来看了看,爱不释手。
仆人不知道为什么流了一头的汗:“大…大人,我能走了吗?”
范兴轻轻地把盒子盖上,抽出了绑盒子的红绸带,轻轻试了试韧度,然后对仆人招了招手。
“过来,这个绸带赏给你了。”
仆人擦了擦汗,露出谄媚的笑容走过来,低下头伸出双手:“谢大人,谢大人。”
然后红绸带猛地缠到了他的脖子上,紧紧地勒住,让他这辈子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范兴亲手勒杀了这个仆人,又把红绸带绑到礼物盒上,将盒子藏好,这才又回到门外叫来自己的亲信。
指着地上躺着的人说:“那个仆人是被人派来监视我们的,我本来想审问,结果失手给杀了。”
亲信立刻问:“大人,那要审问这里所有的仆人,追查幕后的人吗?”
范兴摇摇手:“我大概知道是谁,应该不是恶意,尸体处理干净就好。”
亲信小声道:“难道是杀曹公公的人?”
范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多想,不是的。”
范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周宇开脱。脱口而出的话反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这份惊到范兴的大礼,在他这儿反而让是延寿教杀死曹公公的嫌疑上升。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送几百两银子范兴都觉得礼数很到位,何况是送这么大的一份礼:一个考虑到它的做工和艺术品价值,预计能卖1万贯甚至不止的东西。
礼太大了,实在太大了,除了周宇杀了曹公公之后心虚,实在没有其他解释了啊。
书名?阅女无限??呵呵,广大银民,请看清楚哦。吴县,这个二十岁的青涩小子,进城上学,居然一不留神,取悦于众多美女,在众女的帮助下,事业也是蒸蒸日上。且看主角如何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吴县的悦女事业中去。蹩脚的猪脚,由一个初哥,逐渐成为花丛高手。...
师父死了,留下美艳师娘,一堆的人打主意,李福根要怎么才能保住师娘呢?...
两年前,僵尸面瘫男左莫被无空山掌门捡回了门派,失去记忆的他过着忙碌却充实的生活,一心想要赚晶石,一直在灵植上下苦功,终于如愿成为灵植夫,从不受待见的外门弟子跻身成为炙手可热的内门弟子。一个偶然的机会,左...
张湖畔,张三丰最出色的弟子,百年进入元婴期境界的修真奇才。他是张三丰飞升后张三丰所有仙器,灵药,甚至玄武大帝修炼仙境的唯一继承者,也是武当派最高者。在张三丰飞升后,奉师命下山修行。大学生,酒吧服务员,普通工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生活,总是有丰富多彩的人生,不同的遭遇,动人的感情,总是让人沉醉不已。武林高手...
一个一无是处的,被认为是废物和白痴家伙,把灵魂卖给了恶魔,能换取到什么?美色?力量?财富?权力? 颠覆这世界的所有规则吧,让我们遵寻着恶魔的轨迹 ...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一个小千世界狂热迷恋修行的少年获得大千世界半神的神格,人生从这一刻改变,跳出法则之外,逆天顺天,尽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