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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些人的目的就是柳叔,谁让柳叔是云柳先生呢!唉,也不知道现在柳叔在哪…”
两人俱是一震,随后看向苏清,人太有名了也不好!“落落会好的。一定会的!”
又随便说了一会两人起身告辞了,萧寒苏让夜蓝去送她们,而她们刚刚走了出去苏清就睁开了双眼,音色沙哑,眼中迷茫,“寒苏,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
“落落,你不能想太多,我们又没伤害她们,只是透过她将消息传递给周驸马罢了。”
他们的目的就是通过纯鸯把苏清的近况传递给周驸马,她现在这样纯鸯哪怕是待嫁也是一定会来看她的,而纯鸯也不会说苏清原本就身子很好,她自然会找个借口搪塞的。
且说纯鸯回到驸马府,便直接去了上房,彼时周驸马正在给公主画她的画像。
皇帝大婚,休朝七日,期间若有什么急事便可直接去御书房商议,其他人手中有事的就到衙门上班,没事的也不用蹲在衙门蹲点。
“母亲,母亲,我记得咱们家是有老山参吧?母亲您拿出来给女儿吧!”
纯鸯还没进门便大声的说道,琉歆公主一愣,随后斥责道:“你一个女孩子家这般大吵大嚷的成何体统?”说完语气缓和了些问:“你要老山参有什么用?”
“母亲,落落病了,女儿瞧着她的脸色白的吓人,想给她补补…”
琉歆公主眉头皱了皱,落落?哦,是她的那个手帕交苏清落吧?
还没等开口,就听闷头作画的周驸马问:“阳阳,你那手帕交如今怎么样了?老山参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吃的好了,自然是补身,若不好,那可是会引起中毒和出血,要命的。”
纯鸯显然没有想到人参还能让人中毒?还能害了人性命?那不是补药吗?
不过她倒也没多想,她父亲这么说就一定是这么回事,她是很相信她父亲的。
“我们去的时候,她一直都在沉睡,脸色更是白的吓人,说是昨天在宫里被雷吓到之后回到侯府却又…又被吓着了,她就倒下了,柳先生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寒苏表哥给落落找大夫看过,大夫都束手无策,说只有找到云柳先生才能有办法了。”
纯鸯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可周驸马还是听懂了。
“沉睡?既然是沉睡又怎么那般严重?阳阳,不过是吓到,多休息几天就好了!”他敷衍道。
纯鸯没听出周驸马话中的敷衍之意,她只以为父亲是看她那么担忧苏清,便怕她太着急而伤着自己,于是才不得不出言安慰她罢了。
“可是落落现在一天有八个时辰都是在睡着的,这哪里是什么好事?而且落落小时候身体就并非很好,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这万一…”
她不敢说下去了,都说好的不灵坏的灵,所以她不敢乱说。
而她说苏清小时候身体不好也不假的,以前她在战场上没少受伤了,当然不算好。
周驸马低头继续作画,嘴角却掀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苏清落…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呀!”琉歆公主伸出手指点了点纯鸯的额头,看她那着急样便说,“你也别太担心了,我瞧着她倒是一个有福气的,想来一定没事的,母亲待会会让人准备点压惊的吃食送过去,你赶紧回去绣嫁衣吧!眼看着就到你出嫁的日子了…”
纯鸯听琉歆公主说这话,脸不由得红了,然后点头,转身回了她的鸯梅苑。(未完待续。)
342 处置(第二更)
夜晚,诺风,水风,天成,天啸四个人站在苏清和萧寒苏的面前,诺风在禀报着他所查到的事,“这次的事确实是二姑娘做的,而那间胭脂铺里面的掌柜和账房先生都是鲁国公的人,只是昨日事情出了之后,他们都死了。”
“都死了?”苏清惊讶,“怎么死的?”
“账房先生是做假账,私吞了胭脂铺很多银子。掌柜的发现之后就打算去告发他,他发了狠,把掌柜的打死了,又怕担责任,想逃,被胭脂铺的其他人发现,一时下手没轻没重打死了。”
“这件事惊动了京尹兆府,已经被定案了,账房先生有贪污主家账银、谋害人命两条重罪在身,死有余辜,但胭脂铺的人滥用私刑,不过念他们并非是心存恶意,只是一时不忿,现在又是皇帝大婚期间,所以只罚了他们些许银子,留案底,以观后效。可属下私下打听过,他们说他们根本就没多用力的打他,但很奇怪,他就是被打死了…”
苏清哼了一声,萧寒苏却笑了笑,“就算是让他死,鲁国公也会给他找个很正当的死亡理由。”
“老奸巨猾!”苏清张口就骂了一句。
“那其他的还有吗?”
诺风点头,“混入饭菜中的药粉只是巴豆粉,就连咱们府上的小药房都有,只是府上小药房的人说,小药房里的巴豆一丁点都没少,因为府上最近根本没有人需要用到巴豆!由此可见。二姑娘的巴豆粉是从外面带进来的,那机会只有买胭脂的时候。”
苏清点头,“可能是拿了胭脂盒装的巴豆粉吧!这些都没什么,重点是她到底是何时又跟鲁国公的人牵扯上关系的!又为什么用这么迂回的方式?!”
之前通过萧寒苏的提醒,她就派了诺言和天意去守着她了,就算她可以通过胭脂铺和鲁国公的人取得联系,可她为何要这么做?她不可能知道她派了暗卫看着她!
想了这么多,她不得不怀疑天意或者诺言之中有内奸,可若诺言是内奸,他何必将信送回来?她打心里不想怀疑诺言。
至于天意…其实她也是愿意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