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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我们会各归其位的。 可是,锦藏的认真劲儿让人觉得这件事情是真的。大家议论纷纷,事态变得越来越严重。被视为〃情场高手〃的锦藏确实在认真考虑我们的未来,这反倒令我有些退缩了。 〃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这是锦藏最近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你呀,就是我喜欢的女人,又听说和丈夫分居了,真让我欣喜若狂呢。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我们俩会走到这一步。〃 新桥的旅馆已经成了别人议论的目标,所以我们的幽会地点改在了位于涩谷的一家酒馆。这家酒馆就在东京电车站的前方。黄昏时分那里风很大,到处尘土飞扬,从酒馆里望出去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锦藏是个相当任性的男人,不过也有柔情蜜意的一面。即使对我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我也相信他是真心喜欢我的。 〃喂,你真的不回家吧?〃 两人独处的时候,锦藏经常会这样问我。他所说的〃家〃是指我在小平的家,锦藏非常害怕我和丈夫和好。 〃不回去。〃 听到这话,锦藏就会责备我冷酷无情。说来奇怪,我们俩一见面就会吵个不停。 有时候,锦藏会看着我说: 〃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抛弃了孩子和丈夫还心安理得,简直就像个魔鬼。〃 于是,争吵就从这儿开始了。 看到我生气或是眼中含着泪花,锦藏的声音会变得越来越响。 〃像你这样的女人竟然也做这种事情,简直叫人不敢相信。〃  '返回目录'  
《田纳西华尔兹》第四章(8)
我也不甘示弱,立刻用激烈的言辞顶撞他。我们用脏话互相对骂之后,身体便会纠缠在一起,似乎要用另一种方式来继续争个高低。 〃你不来京都吗?〃 锦藏时常会光着膀子,一边吸烟,一边这样问我。 〃我在太秦那边的制片厂附近给你租间房子,这样我们不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见面了吗?〃 〃这可不行。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了小妾了?再说,我还要照顾阿幸呢……〃 〃那小丫头的事儿就随她去吧。〃 说老实话,锦藏叫阿幸小丫头,这个称呼对她再适合不过了。虽说她是我的妹妹,也是掌控我生活的人,可是听喜欢自己的男人说其他女人的坏话,心里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甜美。 〃喂,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锦藏捏了一下我的下巴问道,〃你也想离开那个小丫头吧?是不是心里已经讨厌她了?〃 我并没有开腔。锦藏的话说对了一半,当场表示否定确实很简单,可我发现他已经敏锐地洞察到我内心的摇摆。揭穿别人心里的想法,让对方方寸大乱,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你喜欢演艺圈,所以才会做一个小丫头的跟班吧?〃 锦藏不开口倒也罢了,可一说起那些令人不愉快的话,就会唠叨个没完。每当这个时候,他会歪着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就像一个任性的少年,我则忧伤地、出神地凝视着他。 〃怎么样,来京都吧。我会让你觉得样样事情都很有意思。我帮你找份工作,有了工作不就好了吗?这样一来,谁也不会说你是小妾了〃。 〃那你太太怎么办呢?〃 我故意发出了冷笑。 锦藏有着严重的〃妻管严〃。在他刚刚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像抢什么宝贝似的与一位名演员的独生女结了婚。独生女的娘家浜田屋是梨园名门,地位比锦藏家的冈田屋要高出两三个级别。听说锦藏放弃歌舞伎步入影坛时,太太和岳父大人还极为恼怒。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在一本女性杂志的插页上看到过锦藏太太的照片。她那朦胧的双眼使人联想到梨园名门的血统,下唇微微突出,尽显优雅和高贵。虽说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可身材还是那么苗条,称她是美女一点也不过分。 〃把我带到京都又怎么样呢?你怎么向太太解释?〃 我刚想这话说出来是不是有些过火了,就听到〃啪〃的一声,脸上顿时发起烧来。锦藏打了我一巴掌。 〃真烦人,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有什么了不起,可以这样信口雌黄?〃 锦藏并没有像他嘴上说的那么生气。不一会儿,他再次压在了我的身上。况且,带我去京都这件事连锦藏自己都认为不可能,因此以后他就再也不提了。 即便如此,我对锦藏的爱意却在与日俱增。有生以来,他是第一个欺骗我、威胁我,却又能够把我的心留住的男人。 一天,从幽会的酒馆走出来已是黄昏时分。涩谷车站的上空流动着微热的空气,令人感觉到夏季已经来临。急着赶回家的上班族们大多穿着白色的衬衫。我刚想穿过十字路口,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了阿幸的歌声,那是一首刚录制完不久的新歌。 放置在街头拐角处的电视机已经被人海包围了,而本来急着赶路的上班族也纷纷停下脚步,痴迷地盯着电视。 抬头望去,阿幸的大特写填满了整个电视画面。 我的叔叔英俊出色, 高高的个子,一撮小胡子,时髦的帽子。 他对我说, 什么时候有了恋人, 要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可有时候,叔叔这样对我说, Baby 我们约会吧 I will teach you…… 接下来的英语歌词我听不懂。最近,阿幸的英语进步很快。自从不让吉姆上门之后,横田找了一位专职教师指导阿幸的英语。在歌曲的最后,阿幸的高音演绎得完美无缺,就连我听了也觉得极具魅力。几位年轻男子更是占据了电视前的位置,伴着歌曲的节奏不停地晃动着肩膀和脑袋。 这首名为《MY FUNNY BABY》的歌曲是百老汇唱片公司的福田先生去美国考察时发现的。 〃有一首歌无论如何也想请小幸来唱。〃 就在两个月前,福田先生来到家里,兴奋地对阿幸说: 〃眼下这首歌在美国排名第一,韵律确实有些难度,音域不高的人根本没法唱,我看只有小幸才能把这首歌唱好。〃 说完,他当场放起了唱片。从第二遍开始,阿幸就能跟着一起唱了: 〃I will teach you、I will teach you……真是太美了〃 〃不错吧?〃 〃是啊,编曲很出色。听,仔细听,这里转调了,对吧?不愧是美国的曲子,真棒啊。〃 阿幸眼睛里闪着光,兴奋地说着。横田在一旁听了更是喜不自胜: 〃阿幸既然想成为全日本最好的爵士歌手,就要唱这样的歌曲。也只有我们阿幸才能把美国排名第一的歌唱好。〃横田的语气一如往常,就像是在演戏。 大家商量着想立刻写出日语歌词,于是深更半夜叫来了著名的词作家浜木顺一。看得出,在场的人都很激动。这首歌如今已经灌成唱片,在电视上播放了。  '返回目录'  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田纳西华尔兹》第四章(9)
在陌生的人群中,我渐渐洋洋得意起来,因为在这近百人组成的混乱的人群中,只有我知道这首歌的来龙去脉。 不光是阿幸的事,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和冈田屋锦藏还在肌肤相亲。对方可不是凡夫俗子,而是大名鼎鼎的电影演员冈田屋锦藏。顿时,一种因极度兴奋而产生的快感向我袭来。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对于那些聚集在电视机前的人们,我既没有怜悯之心,也没有共鸣之情。 怀着这样一种复杂的感觉,我迈步向公共汽车站走去。 打开屋子后面那道栅栏门的瞬间,我的脚突然不听使唤了。虽然没有谁看着我,可是我的脸却红了起来。我赶紧打开随身带着的粉饼盒,照着里面的小镜子把头发整理好。这个蔻蒂牌的粉饼盒是美国大兵送给阿幸的礼物,而阿幸又转送给了我。 我借着门那边透出的光亮,打量着自己素面朝天、梳着垂髻的样子。从酒馆出来前口红就全部抹光了,头发也盘了起来。一直以来,我在锦藏面前总是化着淡妆,还把长头发披了下来。不过,锦藏对于我那个跟过去判若两人的形象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从这点来看,他似乎并不那么讨厌我的变化。 我往厨房里看了一下,时枝正在洗碗盘。 〃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文胜怎么样了?〃 〃文胜……啊,没什么大事情,已经好多了。〃 今天,我是借口孩子生病才出门的。圭子替我陪阿幸去电视台,横田也一起去了。和拍电影时不同,只要有阿幸的节目上电视,横田不知为什么总会变得神经质,必定亲自陪同。很多人说:看电视是免费的,所以明星没必要上电视。但是,导演出身的横田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的第六感觉告诉他,应该让女儿早些跨入充满新鲜感的荧屏世界。 出门到内幸町去录电视节目的三个人好像还没回家。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把棉坐垫一折为二当成枕头,就这么躺了下来。我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了。从电影开拍至今,我陪着阿幸在制片厂一天忙到晚,根本无法休息。年纪轻轻的阿幸尚且都累倒了,何况年近三十的我呢?好在电影拍摄和后期录音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后面只等竣工了。 我和锦藏的未来究竟会怎么样呢?我的思绪缓缓地集中到这件事上。在东京的工作结束后,锦藏要返回京都。这意味着他将要回到妻子和两个孩子的身边。可是,我的心中没有嫉妒。与其说我和他之间没有将来,倒不如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羁绊。而且,渴望保持这种关系的或许是我。我甚至想,锦藏骂我是个冷酷的女人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吵醒了我。 〃老爸,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理解我的心情?〃 这是阿幸的声音。 〃现在不是最关键的时候吗?你连这个也不明白吗?〃 横田大声斥责着,话语里带着几分威胁。 〃如果传出你和一个美国小子相好的谣言,再往杂志上一登,那该怎么办?〃 〃吉姆不是美国人,他是正正经经的日本人。〃 〃哼,有这种连日语都讲不好的日本人吗?〃 争吵的原因多半是为了吉姆。虽然最近吉姆几乎没有迈进过这个家一步,可是仍会时不时地打电话找阿幸。接电话时,阿幸会忘乎所以地蹲在楼梯口,一聊就忘记了时间,这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我可以想像得到,面对此情此景,横田是多么地气愤。 〃现在这件事已经开始传得沸沸扬扬了。昨天,深泽还叮嘱过我。你一个人的事情让大家都感到担心和为难。〃 深泽先生是阿幸所在唱片公司的董事。 我缓缓地拉开隔扇,走到走廊。在演艺圈闯天下的父亲和倔强的女儿之间发生争吵并不奇怪。平时,在演出或者选择新歌这些事上,阿幸对自己的父亲也丝毫不留情面。每当这种时候,看准时机给两人倒杯茶是我的任务和职责。但是,这天的情况有些不同。 〃不好意思,请你回避一下。〃 我刚走进客厅,横田就冷冷地让我吃了个闭门羹。 〃我有话想和这孩子谈一谈。〃 〃姐姐在也没有关系。〃 阿幸嚷着坐到了藤椅上,怄气似的把腿伸得笔直。 〃或许姐姐在这儿更好。姐姐最清楚了吧,我和吉姆只不过是朋友而已,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虽说阿幸和吉姆单独在房间里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进去过,但现在我只好静静地点了点头。 〃这个我当然知道。〃 横田用眼睛暗示我,让我离开这儿。 〃可是,问题是别人会怎么看。演艺圈的那些家伙可不是善男信女,这你也非常清楚。你不会忘记吧,当年你在占领军帐篷里唱歌刚刚走红的时候,那些家伙是怎么使坏的?如果现在传出你和男人有绯闻,那帮家伙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所以我难得碰到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就不能跟他见面?这让我感觉太无聊了。再说,我的英语也进步了。〃 我转过身去,不再理睬他们。今天我有些疲惫,没有心情加入他们父女之间的这场战争。横田嫌我碍事也真是求之不得。  '返回目录' &
《田纳西华尔兹》第四章(10)
我看了一眼门口的挂钟,已经过了九点半了。虽然时间并不算晚,我还是决定铺床睡觉。 起居室里,父女俩的唇枪舌剑似乎还在继续。时不时会听到阿幸〃呜呜〃的哭喊声。平日里,阿幸的周围都是些年纪比自己大的人,她在这种环境中经受磨练,只懂得小心谨慎。而面对亲人时,她便会将自己激动的情绪暴露无遗。横田的声音更加响亮,淹没了阿幸的哭泣声。阿幸如此伤悲,看情形真是爱上吉姆了吧。 我心想:她还只是个孩子,却为了一个男人哭得死去活来…… 在我看来,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姑娘是不可能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就算现在伤心流泪,一个星期之后肯定就烟消云散了。但是,我自己呢?我该何去何从?活到二十八岁才初次尝到幸福的滋味,这令我有些不知所措。同一屋檐下住着两个伤心的女人,我心里觉得很不好受。我用枕头堵住耳朵,盼自己早些入睡。 然而就在此时,横田已经完全知道了我和锦藏的事情。 影片摄制结束的庆祝会是在新宿的一家中国菜馆举行的。碰到这种场面,横田总会跟着阿幸一起去。那天,向来喜欢打扮的横田早早地穿上了白色亚麻西装,还往所剩不多的头发上抹了点发蜡。阿幸走红之前,横田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导演,在演艺圈备受冷落。如今,当年那些冷眼以待的人转而对他热情有加,满口〃横田先生、横田先生〃 的,令他颇为得意。因此,横田相当热衷于这样的聚会。 〃阿幸,竹之井先生对你可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啊,见到他要好好谢谢。〃 横田对阿幸这样说道,嘴里始终愉快地哼着小曲儿。 送他们两个出门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思想准备:电影界的同行们聚在一起,想必我和锦藏的事情一定会传到横田的耳朵里了。不过这样也好,或许这倒会促使我下定决心,索性就搬到京都去了。 一年之前,我还是个裁缝的老婆,现在却和男演员Zuo爱,和叶山幸一起生活。我突然想,无论今后等待我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恐怕再也不会有比这更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即使在别人面前,我会得意洋洋地说:这是成年人之间的交往。可在内心深处,我的想法或许还跟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差不多。 横田和阿幸回到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阿幸撒娇似的挎着横田的胳膊,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四天前的那场争吵。 〃人可真是多得不得了,还来了很多新闻记者。看过电影试映的人说,根本不相信这是我演的第一部电影。〃 阿幸似乎有些醉了。对样样事情都有点神经质的横田,今天却破例允许她喝酒,所以阿幸显得非常兴奋。 只见她夸张地摆动着裙裾,走上了楼梯。 〃小幸,那件连衣裙不好好挂在衣架上可不行啊。〃 叮嘱完阿幸之后,我转过身来,突然看到横田一脸严肃的面孔。他刚才看上去似乎还有些醉意,可阿幸一走,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冰冷起来。 〃嗯,坐下。〃 横田坐到起居室的沙发上,下意识地用手松了松领带,转而又像是改主意了,重新把领带系了起来。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可以想像得出他要跟我谈些什么了。 这时,时枝拿着水壶走了进来。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不寻常的气氛,立刻掉头走了出去。时枝现在像是在扮演四天前横田与阿幸争执时我那个端茶送水的角色,而阿幸的角色如今却非我莫属了。 〃今天,我和竹之井先生谈过话了。〃 横田先说出了导演的名字,想来个下马威。 〃我也听说了一点你的事情,嗯,你也是大人了……〃 横田说这话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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