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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右厢都指挥使李京高声答应,随即带领一千名精锐紧追骑兵的脚步。
“王朴、周良,你们两个各带一个营,寻机进攻敌军两翼。令其腾不出手来为彼此提供支援。”目光从跃跃欲试的众将佐脸上扫过,韩重赟又找出了两个当初曾经与郑子明并肩作战的旧人,果断吩咐。
“末将遵命!”被点了名字的两名指挥使迅速抱拳施礼,转身跑向自家嫡系队伍。随即,挥舞着兵器沿山路两侧冲向了敌军。
“其余所有人!”韩重赟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更加高亢,“跟着我,直捣敌军帅旗。宁将军在山上盼着咱们,咱们不能让他失望!”
“杀贼,杀贼——”将士们扯开嗓子,齐声高呼。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对虎翼营的“老人”来说,小胖子将军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被人欺负了,大伙自然要替他打回来。对于最近半年才补充进虎翼营的“新兵”而言,小宁将军则是一个传奇。能与传说中的小宁将军并肩作战,是他们求都求不来的荣幸。
“杀贼,杀贼——!”一股烈酒般的热潮瞬间从心头滚过,韩重赟也跟着大伙喊了一嗓子,随即用力磕打马镫。
一别经年,兄弟们终于将要重聚了。
这一年多来,郑子明三个字,响彻太行山东西两侧。而自己,韩重赟,还有好兄弟杨光义,虽然名声不及小胖子响亮,但真实战绩,却未必就输于他。此番重聚,一定要比一比,兄弟三个到底谁成长得更快,谁的本事提高更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受到威胁的幽州军,迅速以鼙鼓声回应。三千余名刚刚恢复了些许体力的兵卒,在都头、副指挥使、指挥使的推搡下,勉强列出了一个偃月阵形。在偃月的底部,则又连接起一个巨大的方阵。六、七千名四肢酸软,高烧不退的病患,都藏身于方阵当中。每个人手里都被塞了一把横刀,以便他们在关键时刻自保,或者自杀殉国。
料峭的山风,卷着残雪粒子,从两军之间迅速滚过。早春的阳光,被半空中的雪粒子交相映射,刹那间,竟然呈现出缤纷七色。赤橙黄绿青蓝紫,飘飘荡荡,起伏不定。
策马冲在最前面的杨光义被半空中突然出现的七彩流光,晃得微微一愣。旋即,再度举起长枪大声疾呼,“压住速度,压住速度,不准比我快,也不准比我慢。”
“压住速度,保持队形,小心坐骑脚下!”队伍中的十人将,迅速将他的呼声变成军令,进而贯彻到整个骑兵队伍。
山路崎岖,并且路边有残雪未消,其实不太适合大规模骑兵展开。但对于身材相对矮小的室韦良驹来说,只要别将速度提高得太快,就轻易不会出现人仰马翻的情况。而虎翼军赖以成名的密集骑阵,恰恰追求的不是速度。因此,这支骑兵的战斗力虽然受到了地形的制约,却依旧行列整齐,气势惊人。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马蹄声交相落下,声音宛若奔雷。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群山之间,回声连绵不断。
脚下的山坡开始微微颤抖,山坡上的残雪开始微微颤抖,残雪之间的枯草、树干、岩石,颤抖,战栗,起伏不定。转瞬过后,天空,白云,两军之间的七色流光,也迅速跟着颤抖了起来,刹那间,地动山摇。
赶了整整一上午路,又累又饿幽州兵卒们,被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敲得脸色煞白,两股战战。他们刚刚把锅架上,还没来得及喝一口热乎水。他们丢弃了大部分武器辎重,手头所剩部分,已经支撑不起一场硬仗。他们当中绝大多数,都染上了风寒,只是,只是强撑着没有倒下而已。他们,他们却即将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抵挡巨蟒般压过来的泽潞铁骑。
“盾牌手,上前五步设立盾墙!长枪兵,上前三步,下蹲,将枪身架在盾牌之上!”正当众人惊慌失措之际,韩匡美声音又响了起来,从容,镇定,令人听了之后,肚子里头就立刻有了主心骨。
“盾牌手,上前五步设立盾墙!长枪兵,上前三步,”
“盾牌手,上前五步设立盾墙!长枪兵……”
“……下蹲,将枪身架在盾牌……”
众亲兵扯开嗓子,将命令一遍遍重复。唯恐弟兄们听之不见。
数百名手持盾牌的兵卒,拖拖拉拉向前走了几步,陆续将盾牌竖起,在偃月阵两个月牙之间,组成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盾墙。长枪兵磕磕绊绊地跟在盾牌手之后,蹲身,架枪,寄希望凭借密密麻麻的枪锋吓阻敌军的战马。每一双憔悴的眼睛里,却都充满了无奈与惊恐。
韩匡美自己,显然也不看好盾墙与枪林这一组合的效果,很快,又将另外一个兵种调派到偃月阵的正中央。“弓箭手,整队,整队,帅旗正前方整队。挽弓,斜上方一根手指,预备——射!”
“嗖——”数百支羽箭,腾空而起,宛若一大群扑食的乌鸦,掠向越来越近的骑兵。精钢打造的箭簇,倒映出一排排冰冷的日光。
“噗嗤……噗嗤……”箭簇射进**的声音不绝于耳,红雾在骑兵的队伍当中弥漫。然而,令韩匡美瞠目结舌地是,臆想当中敌军人仰马翻的情况却没有出现。只有极少数几只室韦马,悲鸣着脱离了骑兵队伍,窜向了山坡两侧的雪野。其余泽潞骑兵,竟然将彼此之间的距离缩得更近,肩膀贴着肩膀,手臂擦着手臂,高举过头顶的横刀,依旧茂密如林。
“上箭,上箭,瞄准战马,尽力瞄准战马!”不愧为久经沙场的老将,短短两个弹指之后,韩匡美就判断出了问题所在。扯开嗓子,狂吼着做出调整。
泽潞骑兵都披着铠甲,虽然看不出质地,但从自己这边第一轮羽箭攒射所取得的战果上来看,铠甲做工相当精良。而草食牲口喜欢群居的天性,又令战马本能地选择追随队伍。只要背上的主人没有从鞍子上掉下去,哪怕已经气息奄奄,战马也会驮着他继续紧跟身边的袍泽。
“保持队形,保持队形!用盾牌护住坐骑,护住坐骑!”杨光义将身体俯在马脖子上,同时竖起手肘,尽力用挂在大臂上的骑盾,替战马遮挡流矢。
两个弹指的时间虽然极为短促,室韦马虽然不以速度见长,可就在韩匡美努力判断的敌情的功夫,杨光义已经带领骑兵,将敌我双方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只有五十步。二人按照以往的作战经验,只要大伙再继续向前冲三十步左右,敌军的羽箭,便对骑兵构不成威胁。
“射!”“射!”“射……”韩匡美挥舞着宝刀,大声叫喊。他身边的亲兵扯开嗓子,不停地重复。一片疯狂的叫喊声里,第二轮羽箭掠过幽州长枪兵的头顶,嘈嘈切切。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三百九十余匹战马以相同的节奏奔行,蹄声惊天动地。,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羽箭掠过三十步的距离,射入骑兵队伍,带起一团团红烟。
红烟弥漫,跑在最前三排的六七战马,悲鸣着卧倒在地,将背上的骑兵远远地摔了出去,筋断骨折。
“继续射,继续射,射马,射马!”韩匡美的声音伴着亲兵们的大嗓门,在偃月阵上空回荡。信心十足,气焰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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