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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我认识的人叫做石延宝,你不是他。”常婉莹手臂下挥,刀刃扫出一道闪电。然而,却终究下不了狠心,将负情薄幸的家伙一刀两断。只能在最后关头抬了下手,将钢刀远远地掷了出去,砸起一团绿色的烟尘。
“我不想听,你也别费力气了。我给了你一年多的时间。我每天都在等着你给我一个解释,可你的信里,你的信里,却,你却只有打仗,打仗,打仗。”随着钢刀坠地,她心中的寒冰,瞬间也尽数化作了冷水,顺着眼睛肆意流淌。“你若是负情薄幸,我也认了。好歹你给我说个明白。像这样,拖拖拉拉算什么?石小宝,你到底想怎么样?”
“别,别哭,别哭!”对此刻郑子明来说,比起钢刀,眼泪的威慑力仿佛更大。扎煞着双手,结结巴巴地安慰。“我,我不是,不是存心要骗你。我,我真的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再放你走!”
“不放我走,你想绑票么?你有什么资格不放我走?”常婉莹闻听,眼泪愈发控制不住。抬手捂着脸,大声质问。
定州和太原,看似遥远,实际上不过只隔着一道太行山。只要存心去关注,发生在山这边的事情,如何能瞒得过常家细作的眼睛?
这一年多来,无数风言风语,在太原、泽州、潞州,肆意传播。忘恩负义,负情薄幸,始乱终弃,无数原本戏台上才会出现了词汇,都跟她发生了关联。而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去跟父亲,跟兄长和姐姐,跟常家的长辈们去解释,去强调,自己认识的石延宝,不是那种没心肝的人。以免父亲和长辈们一怒之下,带着兵马翻山越岭。
终于有一天,她不用再花费心思解释了。那个改姓了郑的绝情之辈,在河北打出了赫赫威名。有了兵马,有了地盘,不再需要依靠常家,也不再需要畏惧常家。
“我是石延宝,也是郑子明!”耳畔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认真,又是无比的荒诞。“我不会放你走。哪怕常节度带兵打上门来。师妹,你就当我贪心不足好了。我想娶你,马上就娶你过门!”
“你……”前半段话,还让常婉莹怒火中烧。最后一句,却令她瞬间羞得无法将捂在脸上的手松开分毫,“你,你又说哪门子疯话。我几曾说过要嫁给你?我为何要嫁给你?”
“我会立刻写信请郭荣大哥做媒,去你家提亲。岳父肯定不会拒绝。”忽然一阵福灵心至,郑子明仰起头,大声补充。“我能做上防御使,背后他出了老大的力气。如果不赞同咱俩的事情,他又何必帮我?”
“高!防御使大人就是高!”躲在不远处偷听的潘美和范正等人,暗自将拇指上挑,对自家大人的机智,佩服得五体投地。
常思帮郑子明谋取官职,当然主要是受了郭威所托,为同一个阵营扶植后起之秀。不过,将他的行为说成岳父扶植女婿,好像也解释得通。毕竟郑子明出自他的门下,又好像跟她的女儿有过白首之约。而常、郑两家联姻之后,势力横跨河东河北。朝廷无论想动哪边,都得仔细掂量掂量。
“你,你无,无赖!”常婉莹本人,当然不会同意郑子明的说法。然而,一时间,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只能将面孔转向战马另外一侧,哑着嗓子唾骂。“你娶了我,那个姓陶的怎么安排?还有那个姓呼延的?石小宝,你真的非常无耻,你比小时候更加无耻!”
“我,我不是……”郑子明顿时头大如斗,双手奋力摆动。正想说,自己顶多还想娶陶三春,跟呼延家的妹子毫无瓜葛。话刚结结巴巴到了嘴边,耳畔处,却又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的的,的的,的的的的……”
不知道来得是敌是友,他本能地闭上嘴巴,抬头张望。只见陶三春和呼延云两个,一前一后,风驰电掣般朝自己冲过来。二人背后,则是大队的沧州骑兵,旌旗翻卷,刀枪映日生寒。
注1:古代马具的一种,中央套住马臀,两端拉住马鞍下的垫子,可以有效避免垫子向前滑动。
第五章 求索 (六)
第五章 求索 (六)
“含韵,咱们走!”从来者的旗号上,常婉莹就猜出了他们是郑子明的部属。如此,当先两名女将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当即,把马头一拨,掉头便行。
“师妹!”郑子明又一个虎扑上去,揪住战马的笼头。“来的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今天正好你也在,咱们一起商量个解决办法!”
“解决什么?她们是谁关我何事?”常婉莹又气又急,双脚用力磕打马镫。胯下的碧云骢摇头摆尾,拼命挣扎。奈何笼头却牢牢地被郑子明抓在手里,直挣扎得嘴角处血流如注,依旧半尺都移动不得。
“放开!你堂堂九尺男儿,欺负我的碧云骢算什么本事!”常婉莹终究心软,舍不得让坐骑受伤。只得停止催促,冲着郑子明大声抗议。
“别走,你别走我就不欺负它。”郑子明被逼入了绝境,索性豁了出去。把心一横,大声说道:“我给你们介绍。前面骑着黑色战马的,就是陶家妹子。后面那个骑着枣红马的,叫呼延云,是太原留守帐下呼延老将军的女儿!春妹子,呼延云,你们两个快点过来,这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常氏婉莹!”
陶三春和呼延云二人,早就看到了郑子明正跟一个冷面美女纠缠不放。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脸皮如此之厚。居然敢主动替三方做引荐,让三方正式面对面。
顿时,两名女将都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往里头钻。先前跃马横刀的威风,彻底消失不见。
倒是平素温和恬淡的常婉莹,此刻终于被逼出了性子里的另外一面。主动跳下马,向前走了几步,轻轻拱手,“武胜军节度使之女常氏婉莹,见过两位妹子。两位切莫听他信口胡说,婚约之事,乃为年幼时的戏言。未经双方父母首肯,原本做不得真!”
“定州刺史之女呼延云,见过,见过常家姐姐!”饶是呼延云平素胆大敢为,此时此刻,也心虚腿软。一个翻滚下了坐骑,朝着常婉莹蹲身施礼。
陶三春同样是心里头虚得厉害,却不甘初次见面,就给常婉莹比了下去。硬着头皮飞身下马,快走几步,跟对方一样行军中男儿之礼,“我叫陶三春,庄户人家的女儿,现今与哥哥一道,在郑刺史帐下听用。先前听细作汇报,说可能有人企图对郑刺史不利,所以才带兵赶来相救!”
几句话,说得铿锵有声,既不跟对方比家世,也不跟对方论先后。只是把自己当成了郑子明帐下一名寻常将佐,与男女之情没有半分瓜葛。
“那两位妹子来得可真是不巧了!”常婉莹目光在陶三春和呼延云两个身上轻轻一扫,微笑着摇头,“我恰巧路过此处,以为是强盗打劫,就顺手把刺客给收拾掉了。若是早知两位妹子会来,或者早知道被刺杀的目标是他,肯定会选择视而不见!”
“我,我们距离这儿太远。跑,跑了整整一个上午!”呼延云闻听,愈发没有勇气跟对方相抗。垂下头,低声解释。
“有劳姐姐了!”陶三春却努力收拾起了纷乱的心情,再度拱手为礼。“在沧州的地面上,却让刺客混到了防御使身边,实乃我等的失职。亏了姐姐恰巧带着家丁路过,否则,万一防御使大人有什么闪失,我等百死莫赎。”
“妹子客气了,举手之劳尔。况且妹子身在军中,哪有功夫理睬此等防贼捕盗的小事儿!”常婉莹侧开半步,以军中平辈之礼相还。
“我沧州军刚刚在此地站稳脚跟,军中和地方,原本就分得不是很清楚。况且防御使对家父有救命之恩,陶某替他多做一些事情,也是应该。”陶三春笑了笑,心中的畏缩情绪渐渐消散,目光当中渐渐透出了几分自信的神采。
常婉莹心里,顿时号角之声大作,眉头蹙了蹙,继续笑着说道:“原来子明和令尊之间,还有如此渊源,怪不得妹子肯为他出生入死!”
“渊源谈不上,只是志趣相投,一见如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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