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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火急煎,先端上来一碗服用。”
助手点点头,便拿着处方急匆匆地走了。
郭洪雨说:“唐先生,我不是太懂中医,为什么要先以参附汤这种大热之物来救治呢?”
西医和中医是不同的领域,郭洪雨这人很磊落,对于不懂的领域也绝对不会装懂。
唐风很敬佩对方的胸襟,微微一笑。
“有时候我们不能只看症状的表面,蒋老的症状是典型的寒热并杂。”
“用参附汤这样的热性药物进行救治,看起来有违常理,很冒险。”
“但我们不能忽视蒋老因大热而汗流不止,已经出现昏迷不醒,这是亡阳的阳虚病症,参附汤在这时用,不仅可以祛实还能补虚。”
“如果蒋老没有明显的肢冷等寒症症状,则仍是大家所判定的热症,误用热性药物那是会出大问题的。”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吴邦河。
“既然按照热症的方向治疗了这么久不见效果,就已经说明治疗思路上有问题,太过于追求稳。”
顿时,吴邦河身体一震,脸上浮现出一些尴尬。
唐风的一个稳字说到了他的痛点上。
说实话,这也是如今中医式微,没落的主要缘故。
一味的求稳,连开药的剂量都是小心了又小心,即便是方剂正确,但由于剂量不足,治疗起来也无法达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那就更别说面对这种寒热并杂的复杂病情了。
医生一旦太在乎个人的得失,便失去了大胆辩证,大胆用药的魄力。
这也是如今中医的主流,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或许这就是吴邦河无法入选保健组专家的根本原因之一。
半个小时不到,助手带着护士把煎好的中药送了过来。
“去喂给蒋老服下。”唐风看了看腕表,“有没有效果,半个小时便知道了。”
护士把药端了进去,顾曦要了一套无菌白大褂,也跟着进去。
她要挣表现,想将功补过。
一碗药喂下去,剩下的就是交给时间。
在这苦等中,郭洪雨和唐风倒是交流得很自然。
吴邦河偶尔插言几句。
他留在这里只不过是想看看最终结果。
就在蒋学成、蒋冠华、蒋西梅翘首以盼,心中七上八下的时候。
病房门突然从里边打开,顾曦探出脑袋,脸露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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