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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页）

“我……可是那是……”她被问住了。

“乖乖，我去煮东西给你吃。”玲姨步出房间，不经意地带上房门。

萧蔷力持镇定，她不知道叶杉岚又想干什么，至少玲姨也在，如果他图谋不轨，她发誓她会大叫的。

他坐在床沿直视她说：“对不起。”

“你是要我向你对不起吗？”看到他抿紧了嘴巴，萧蔷开始后悔如此说话，她不是故意的，但叶杉岚的口气根本不像道歉，她有些火，不再说话，唯恐一开口又刺激他。

“跟你说话真的必须要有很高的修养。”

萧蔷听不懂他在咕哝什么。

“你刚才一定吓了一跳，我很抱歉，真的。”他的语气放柔了。

“看来你不相信我的话，是不是？”

他的柔情令她迷惑。

“你打算永远不跟我说话吗？小蔷，不要一副迷惑的样子，回答我。”

他的语气柔得令人不敢相信，这是叶杉岚吗？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呢？”

趁勇气没消失以前，她飞快地开口：“你永远不要碰我！”

他沉默不语，眼光令她瑟缩。

“好吧！”他像叹气似的吐出来。

“真的？”她好高兴，萧蔷没想到他会答应。

“我话还没说完，你要现在知道，还是等一会儿知道？”

她就知道他才没那么好心，衡量一下情形后，早晚都要知道，那又何必等一下呢？但或许……等一下比较好。

“怎么样？”

“现在知道。”

“听着，我只答应在你石膏没有拆下来和你腰部的伤好以前，绝对不碰你。”他起身踱到窗户旁。

“那以后呢？”她紧张地又开始扯被单。

“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

“骗子，你这个小人，那有什么不同？你不用装出那副仁慈样，我告诉你，如果你碰我，我会……我会……恨你一辈子。”她愤怒地拿枕头砸他，可惜被他躲过了。

“你永远无法去恨别人，前一分钟你会恨我入骨，但后一分钟你就会改变，你永远无法恨人。”他转身面对愤怒的萧蔷。

“我会的，你不许碰我。”

“我是你丈夫，小蔷，你到底伯什么？每回你都故意找借口来搪塞我，头痛？不舒服？天知道，你才是骗子，你到底在畏惧什么？小蔷，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愤怒一古脑儿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是无助感。

“小蔷，你在折磨我。”他坐回她的身旁，执起她的手。

“我没有，杉岚。”她想抽回手，但是却抽不出来。

“小蔷，她在操纵你，我以为……没想到。”

萧蔷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影像，萧薇坐在轮椅上指着她。

“他不爱你，小蔷，他是想控制你，你别傻了，他有多少个女友、情妇，她们比你世故，比你美丽，他不是爱你，他只是想要你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