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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婵不忍罔顾病人的苦痛,但如此一来必会引来绯云阁的歹人,还可能祸及余家。无奈之下,钟婵只得教余忠诊治之法。余忠熟知药性,但医技却很平庸,平素只是看些杂症,能学到几成只能看他的悟性了。
又过了两日,钟婵为宁氏开出最后一道方子之后,辞别了余忠夫妇。刚从后院离开余家,忽听医铺那边传来一阵急促响亮的拍门声,有人在高喊“开门”。
钟婵绕到医铺旁不远处,医铺门已经打开,门前围着不少人,有个胡人牵着两匹马,站在众人前面。医铺里传来洪亮的声音:“余大夫能医好自家娘子,却不肯为我兄弟诊治,莫不是嫌我的诊费太少?”
钟婵一听有些吃惊,这声音带着胡人口音,好像在哪儿听过?好像是……谷川脚店!对,是谷川脚店中那个手执金矛的男子。他也到了张掖,难道是巧合?
世上真正的巧合并不多,钟婵提醒自己。她靠近医铺前的人群,看见医铺中那男子的背影,穿着褐色翻领胡服,果然是他,谷川脚店中那个手执金矛的男子!
“……浑家的病只是碰巧……我确实不会医治……”余忠心里没有底气,急得语无伦次。钟婵留意到,人群中还有三人也是武人,这些武人很有可能就是绯云阁派来试探的歹人。
余家收留自己多日,不能连累他们。钟婵从人群中挤了过去,走进医铺,看着那个胡人道:“余家娘子的病是我治好的。”
胡人见来者竟是个清秀女子,很是诧异,上下打量一番,显然没有认出钟婵:“是你治好的?你是谁?”
“走方的郎中。”
“好,那就有劳郎中为我家弟兄诊治?”
“我虽只是走方的郎中,但我有三不医。”钟婵有意为难他,把所有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以解余忠之围。她已换回女装,就连背上的笥箧和油伞,她也在城中一家绢铺里裁了块青布重新围裹,相信绯云阁的人应该认不出她。
“什么三不医?”
“一不医无名无姓之人。”钟婵要趁机摸摸他的底。
“我以为什么重要之事,原来是问名讳。我叫墨都,这位弟兄叫热西提。还有什么想问的?”墨都指了指人群中牵马的胡人。
“二不医来历不明之人。”
“我们是吐蕃商人,在大唐行商多年。多仁商号,不知郎中可曾听过?”多仁是吐蕃巨商,从吐蕃贩运牛马、香料、毡毯、珠翠和金银器,换取大唐绢帛、瓷器、茶叶和漆器等,钟婵确也有所耳闻。
“三不医大奸大恶之人。”
“哈……哈!我等只是商人,这大奸大恶,哈……实在不敢当。”墨都的笑意中看不出半分虚假,他真是忠直之士?还是听惯了自己的谎言,将谎言当了真?
钟婵盯着墨都,思忖片刻,道:“既是如此,那就请阁下带路,别误了诊治时间。”
墨都迟疑地瞅瞅余忠,又瞅瞅钟婵,然后大步走出医铺,邀钟婵骑马,自己骑着另一匹马在前引路。
墨都骑着马,不疾不徐前行一阵后,笑着对钟婵道:“还没请教娘子尊姓大名?”
“阿善。”钟婵淡淡地道。
“阿善娘子,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氏吧?”
“嗯。”钟婵知道墨都是在试探自己,刻意说话含混不清。
墨都见钟婵神情冷漠,继续道:“我听说这逆林之毒五年来无人能医,不知娘子是如何医治此毒?”
“这什么林什么毒竟如此厉害?”钟婵故作惊讶。
墨都摸不清钟婵底细,只得继续试探:“娘子不知?难道娘子没有到过龙首山上的逆林?”
“本来今日准备上山采些草药,却遇到你们这些求医的,这不又跟你来看诊。”
“喔,这可就怪了。娘子没到过逆林,也不知此毒,竟然能解毒治病?”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给医铺娘子吃了我家祖传的药丸,没几日她就痊愈了。”钟婵轻描淡写,悄悄观瞧墨都神色。
墨都自然不信钟婵所言:“哦?什么药这么灵?”
“都说了是我家祖传的药丸。”钟婵装作有些不耐烦,墨都也就不好再多问。只是钟婵瞥见墨都的脸上藏着冷厉,元识告诉她,危险正一步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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