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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您听到他说了些什么吗？&rdo;

&ldo;对方讲了些什么我不知道，客人讲的话还记得。&rdo;

&ldo;告诉我好吗？&rdo;

&ldo;开始客人说&lso;我是小柴，来了吗？&rso;然后说了句&lso;谢谢！&rso;就这两句。&rdo;

&ldo;仅仅是&lso;我是小柴，来了吗？&rso;&lso;谢谢！&rso;这么两句？&rdo;

&ldo;嗯。&rdo;

&ldo;明白了。谢谢！&rdo;

宫地说是明白了，此时他仍然和刚才一样，什么也不明白，突如其来地冒出一句，&ldo;我是小柴，来了吗？&rdo;从这种语气上看，和小柴通话的人一定与小柴相当熟悉亲近。&ldo;来了吗？&rdo;这句话到底指什么人？

假使指人的话，是小柴兄弟的情侣？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只说了声&ldo;谢谢！&rdo;便搁下电话离开了餐馆，从这一现象判断，可能是什么人已经来了。

宫地走出餐馆，不见小柴兄弟和铃木的身影。不知他们去向何方。不过，宫地相信经验丰富的铃木这次不会再被甩掉。宫地为了预防万一，拔腿朝小柴兄弟的住处走去。

刚走近公寓，胡同里传来了呼唤声：&ldo;我在这儿！&rdo;这是铃木的声音。宫地歪着头靠近铃木：&ldo;小柴兄弟回家啦？&rdo;

&ldo;嗯。&rdo;

&ldo;他们从餐馆出来之后，哪儿也没去？&rdo;

&ldo;哪儿也没去。&rdo;

&ldo;奇怪！&rdo;

&ldo;奇怪什么？&rdo;

&ldo;小柴在电话里问&lso;我是小柴，来了吗？&rso;因此‐‐&rdo;宫地苦思冥想着，突然，他恍然大悟似的点起头来，&ldo;电话的对方，说不定是公寓管理员呢。是的。&lso;来了吗？&rso;一定是指他们的女友。&rdo;

&ldo;您是说小柴兄弟把钱和手枪托付给了一个女人？&rdo;

&ldo;嗯。他们采用调虎离山计，把我们引到上野，这期间让女人安全地进入公寓。手法不赖嘛。只要他们之间交接东西时不被抓获，就什么也不怕呀。&rdo;

&ldo;还有一个女同谋？&rdo;

&ldo;无论怎样，先去见见管理员再说吧。&rdo;宫地说。

他对自己的推断充满信心。小柴有女朋友，而且女人把手枪和钱带来公寓了。这么一想，在上野车站和在餐馆的情况就好解释了，无非是调虎离山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