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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合力就要将谨轩扶回去,谨轩却在这时硬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抬起手,含糊不清道:“不……我……要……去救……君……君……”一边说,手一边慢慢地往下垂,眼皮越来越重了,再也撑不住了,眼睛一闭,陷入了黑暗中。
“王爷,王爷……”魏子齐脸色一变,紧张地猛喊。
“别叫了,他只是晕过去而已,那么大声干嘛!”黄樱掏了掏耳朵,斜了魏子齐一眼,无奈道,顺手塞了一颗药丸进谨轩的嘴里。
“你给王爷吃了什么?”魏子齐戒备地盯着黄樱道。
黄樱冷哼了一下道:“哼,放心,不是毒药,不会毒死你的王爷。我虽止住了他的血,但他受的伤得太重了,这颗药丸是我精心炼制的,可以暂时护住他的心脉。”说完也瞪了魏子齐一眼。
魏子齐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在去理黄樱的态度,反而破天荒地对着黄樱一揖道:“黄姑娘,请尽快带王爷回营医治。”走着,站起身,就要往前走。
黄樱被魏子齐的态度弄得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疑问道:“等等,你要去哪?”奇怪,是什么事,值得他丢下他敬仰的王爷而去呢?
魏子齐皱了皱眉道:“我要去救君,她被耶律鹰抓走了,也不知他会怎么折磨她。”转过身,就要使出轻功追过去。
黄樱见状,赶紧拉住魏子齐的衣袖道:“喂,你想这样就把王爷丢给我吗?我告诉你啊!我一个可搬不动王爷一个大男人,如果,你不想你的王爷死在这里的话,你就走吧!”
还君呢!叫得那么亲热,连王爷都能丢下不管,这样就想去沧辽的军营救人,连命都不要了,那个君就在你心中占有那么重的地位?比自己的命还重?黄樱在自己的心中酸酸地想着。
“可是……”魏子齐有点犹豫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别再可是了,我想哪个什么鹰暂时不会杀了那个君的,要杀在这里杀就好了,何必那么麻烦呢!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了。走啦,先带王爷回去吧!”黄樱不再给魏子齐犹豫的机会,安慰着道。其实她主要是不想魏子齐去送死,她不想他有事。至于那个君,她倒是很好奇,她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谨王爷和魏子齐拼了命,也要去救她。
魏子齐听黄樱这么说,也觉得有点道理,点了下头,还是决定先带王爷回去医治,当下跟黄樱两人一人一边搀扶着昏迷了的谨轩会军营。
车来车往的公路上,依然如平时般喧闹,突然一辆失控的红色跑车撞上了一辆高级轿车,两车相撞发出巨大的火花,高级轿车猛地飞向空中,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一时天昏地暗,喧闹的公路上静了下来,什么也没有了,只有那辆已看不清面目的高级轿车和从车内流出的血迹,整个天地都暗了下来,没有光明了。一个小女孩拿着一张第一名的成绩单,静静地站着,手上的成绩单滑落了,静静地躺在地上,脸上明媚的笑容没再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冰冷,静静地站着,一个人孤独地站着,直到白布慢慢地盖在一个英俊男子和一个美丽女子的脸上时,她才动了,拼命的想将那块布掀开,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接近不了那张床。
不,不要啊!这里很黑很暗,她很怕很怕,她想挣扎出去,可是她出不去,不管她怎么跑怎么跑,就是跑不出黑暗,而且这里很冷很冷,她一向最怕冷了,妈妈,很冷,君儿很冷,可妈妈没出现,她还是那么冷,伸出手,不断地乱抓,想抓到妈妈温暖的手,不知是不是妈妈听到了她的呼唤,一只又大又温暖的手将她的小手给包裹起来,还不断地在她的耳边哄着她:“君,不冷,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君我会保护你的,君……”
听着这个声音,她慢慢地平静下来了,也不再害怕,不再觉得冷了。可这个声音不是妈妈的,是个男人,但却不是爸爸的,她想看清这个人是谁,但是太暗了,她看不到,只有耳边不断地传来他魅惑却能让她安心的哄声,她就不想再去追究那人是谁了,安静地睡了。
可她睡到一半,就又被冻醒了,温暖的手没了,哄着她的声音也没了,她又怕了,又冷了……爸爸妈妈在她面前出现了,她很高兴地跑过去,可是爸爸妈妈却笑着越走越远了……
“不,不要……爸爸,妈妈……不要,不要离开君儿,君儿会怕的,不要啊!爸爸……妈妈……啊……”昏睡中的傲君恶梦连连,不断地在痛苦的边缘挣扎,一个惊恐猛地坐了起来,这才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眼前似乎有光线射入,艰难地慢慢地睁开眼。
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在营帐里,二十一世纪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古色古香的营帐呢!不,这里是……对了,她已穿越到龙轩皇朝,还成了龙轩的军师,可这个营帐不是她住的营帐,也不像是谨轩的,那这里是哪里呢?
想下床出去看看这里是哪里,谁知一动,胸口就痛得要死,这是怎么啦,低下头一看,怎么包扎着的?记忆慢慢地重现了,她跟谨轩还有耶律鹰去阻止圣赤,最后她终于破了血魂天干八卦阵,但却为了救谨轩,被圣赤刺了一剑,最后好像是在谨轩的怀里昏了过去了。
看来是谨轩救了她的,看了看包扎的伤口,突然脸青一阵白一阵,包扎伤口,那不就是说谨轩已知道她是女的了?
“终于醒了?”一个邪气中带着轻嘲的声音缓缓从傲君的背后响起。
傲君被这个声音吓得一激灵,不会吧!慢慢,再慢慢地转过头来,“轰”,她的天塌了,天啊!你不是要这样玩我吧!干脆让我死了得了。
“耶律鹰……”傲君看了耶律鹰一眼,咽了一下口水,尽量用淡然的声音道,可没想到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难听,而且还能明显地感觉到其中轻轻的颤抖。
这不能怪她,主要是耶律鹰那个样子,让她的声音想不颤都不行了,只见耶律鹰斜坐在椅子上,衣领半开,头发散开,嘴边挂着比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邪笑还要邪,而且在邪中似乎还在隐忍着什么,脸上却是冷得不得了,红色的眼眸闪着不知名的亮光,而且深邃不见底,直直地盯着她,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害得她被看得心虚地低下了头。
突然一只横空出现的大掌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一张放大的美中带邪的俊脸赫然出现在眼前,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她还来不及说话,嘴巴就被耶律鹰给强迫着张开,在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又被他给灌进了一大碗水。
“唔……咳咳……”傲君边被灌入水,边猛地咳嗽个不停,脸张得红红的,胸口又是阵阵发疼,不知道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好难受啊!死耶律鹰就算想报复,也别用这种方法啊!真想把她给呛死?
耶律鹰看着傲君这么难受,一点想帮她顺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带着更邪的邪笑,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有点痞子样地斜睨着傲君。
终于过了一会,傲君慢慢地顺下气来了,一看到耶律鹰这个样子更是气得让本就红了个透的脸更是变成了猪肝色,但也说不出什么,只能气在心里,因为她虽被呛得半死,但喉咙确实舒服多了,不再那么干涸了。
耶律鹰看着她这个样子,又再次钳住了她的下巴,戏谑道:“怎么?堂堂天下第一军师,连本太子都能玩弄于股掌间的神人莫君公子,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嗯!”说着,手下又加重了力道,尤其是说到“公子”二字的时候。
“疼。”傲君皱着眉,轻呼道。这个耶律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不知道她现在时病人?
“疼?哈哈……莫君公子武功如此深不可测,身份如此神秘,这一点小小的力道就会让你疼成这样?呵呵……现在还有必要在我面前示弱、装可怜吗?还是又有什么阴谋想要再玩弄我啊!嗯……”耶律鹰残忍地眯着眼说道,但手还是放松了力道。改成柔柔地抚摸着,从下巴慢慢地往上,变成了抚摸脸颊。
“耶律鹰,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哇弄你的意思,也没想要在你面前示弱或装可怜,一切一切只能说是无奈,你我身为敌人的无奈。”傲君忍着脸上的瘙痒,面无表情道。不要再摸我的脸了,好痒啊!
“无奈?哈哈……敌人?哈哈……”耶律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傲君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得他肚子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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