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们把我们押进一辆小面包车里,带到警察局。警察很讨厌我,但没有再提什么问题。他们只是说我是第三次被抓住了,我已经被立过案。他们甚至认为无须再通知我母亲。他们把我划入不可救药的人的行列:他们又把二、三份报告添入我的档案里,只等有一天在我的名字旁划叉了。
一小时后警察放了我们。但把我们的可卡因搜走了,我们又得回去买。幸亏我们还有足够的钱。
后来,地铁动物园站的警察终于认准了我,他们便几乎不管我了。甚至有一个较年轻的带西德南部口音的警察对我还很客气。一天,他悄悄走到我背后,突然把他的徽章伸到我眼前,吓我一大跳!但他却大笑起来,问我是否拉客。我照通常的话回答他:“不,你看我像吗?”
他并不傻。但他甚至没有看我的塑料包一眼。只是对我说:“这些天不要在这里游荡。否则,我就不得不抓你了。”大概不是出于客气,而只是一个警告:他恐怕不想把我带进警察局,因为那里面的人不想为一个半死的14岁的少年写三十六份同样的报告。
戴特莱夫和我在选帝侯街地铁站被抓住又放出来后,我们找到另一个贩毒商——我们熟悉的贩子找不到了。我们溜进温德费尔广场公共厕所里注射毒品。那里的设备大差了,没有一个水龙头能用。我用抽水马桶里的橡皮碗,在肮脏的洗手池里洗针管。
陌生的毒贩子卖给我的毒品用后使我感到很不舒服。我瘫倒在肮脏的瓷砖地上。我立刻又爬起来,但是好一阵子,我完全处在云雾里。
我和戴特莱夫去“音响舞厅”转了一圈,很久以来这是第一次。他在舞池里扭动,我则坐在售桔子汁的机器旁。它上面有个孔,我凑近吸孔,把两根吸管插进孔里,开始吸桔子汁,我眼睛发花,直要呕吐。我走进卫生间。
我转回来时,碰上一个经理,把我当成可恶的吸毒者,命令我跟他走。我很害怕。他抓住我的胳膊,拖着我走,又拉开一扇屋门,里面放着饮料箱,还有一把酒吧间的高脚圆凳。
我立刻明白了。别人给我讲过这里的内幕。他们把吸毒者和不受欢迎的人脱光衣服,绑在高脚凳上,然后打一顿,有时用鞭子抽。我听说有些家伙在“音响舞厅”挨揍后,需要住几个星期的医院,有几个人甚至颅骨被打碎。这些不走运挨了一顿打的人甚至连抱怨都不敢。这些该死的经理们是暴虐狂,同时也为了不让吸毒者再到他们店里来,因为警察经常威胁他们要关闭“音响舞厅”。显然那些跟他们睡觉的吸毒者不会挨打。这个“音响舞厅”是一个可耻的夜总会。假如那些父母们知道在“欧洲最现代化的迪斯科舞厅”所发生的一切,该怎么样呢?那里面的人怂恿年轻人吸毒,一些青少年落人这帮以淫乱为业者的手里是常事。‘一看见这个阴森的仓库,我害怕极了。我拼尽全身的劲儿,从那家伙手中挣脱胳膊,向门口冲去。我已跑到街上,他还没有追上我。他抓住我往一辆小汽车上撞。我没感到撞击得多狠。我想起了戴特莱夫,很为他担心。他们知道我与戴特莱夫是一道来的,他进舞池后,我再也没见着他,他大概完全沉醉在舞场上了。
我跑进一个电话亭给警察打电话。我解释说我的一个朋友正在“音响舞厅”里面挨打。警察很高兴得到这个消息,终于有理由关闭“音响舞厅”了。他们像蓖头发一样仔细搜了一遍屋子,没有发现戴特莱夫。我于是打电话给沃尔弗。戴特莱夫早已回去睡觉了。
警察警告我不准再开类似的玩笑。我回到家里,相信毒品大概正在使我发疯。
被抓过几次之后——这是他们带给我的惟一的收获——我又被召到罪犯管教所,歌德街314号办公室。我没有忘记这个门牌号码,我常进这里……
我放学后,回到家里。打算在去见警察之前,先美美地注射一针毒品:如果我神情恍惚,就不在乎他们了。可是我没有柠檬,因为可卡因看上去不太干净。当时,可卡因掺假越来越厉害:因为它已经被倒过好几道手,批发商、中介人、零售商,为了赚钱,每人都往里掺假。
怎么溶解掉这些含脏物的可卡因呢?很简单,我拿来醋。它是酸性。我立刻把醋倒进装有可卡因粉未的勺子里。我倒得大多了,因为我舍不得扔掉可卡因,我把溶液全都注射了。
它的劲儿太大了。我整整一个小时之后才醒过来,针头还插在我的膀子上。我的头剧痛,根本站不起来。这回可好,我要死了。我躺在地上哭。我害怕。我不愿意就这么一个人死去。我爬到电话机前。我至少用了10分钟来拨我妈办公室的电话。我对她说:“妈妈,我请你快来,我要死了。”
妈妈回来了。我终于站了起来。我总感到脑袋要炸似的。但我咬紧牙关。我对我妈说:“我还没有断气。”
她明白我又注射毒品了。她显出一副可怕的绝望的神情。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我。我忍受不了这种悲哀。绝望的目光。它使我的头更疼。
过了一会儿,她问我想要什么。我说:“要草莓。”于是她出去,拿回来满满一篮子草莓。
那次我真的以为我彻底完了。那并不是由于过量,而是醋的缘故。我全身都动弹不了,四肢不听使唤。这些感受都跟那些死去的人所经过的一样。他们注射毒品后,也曾多次晕倒过。就这样,他们有一天就再也没有醒过来。我不知为什么非常怕死。害怕孤独地死去。吸毒者常常孤独地死掉。经常是死在肮脏的厕所里。可我又很想死去。实际上,我什么也不期待。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以前我也不明白。一个吸毒者,干嘛活着?
难道仅仅是为了自我毁灭,同时也毁坏别人吗?我想那天下午我真应该死掉,这全是出于对我母亲的爱。总之,我不清楚我是否还活着。
第二天早上,我好多了,反正我又可以坚持一会儿了。我必须去见警察,否则他们就该来找我了。但是我没有力气一个人走去。我四处打电话找施特拉,后来在一个顾客家里找到了她。她同意陪我去。她母亲刚刚提醒过她,如果上警察局,就出不来了。但是施特拉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在乎。
我俩坐在一个长走廊里的木凳上,乖乖地等着叫我进314号办公室。我像个规矩的小女孩似的走进办公室。我又行了个屈膝礼。一位女警察向我伸出手,非常和蔼可亲,对我说她有个女儿比我稍稍大一点儿,她女儿15岁。但她女儿不吸毒。哟,女警察在扮演慈母的角色。她问我的身体,又递给我一杯咖啡、一些糕点和苹果。
这位警察太太总是一副慈母的样子,对我谈论其他吸毒者,并向我打听他们的消息。她让我看一些吸毒者和贩毒者的照片;我只是对她说:“我见过他们。”她说吸毒圈里的一些人曾对她说了我的许多坏话。她想用这一手来让我招供。我意识到我被这个女坏蛋骗了,但我还是招了,我说了许多,讲完后,又在证词上签了名。那上面许多事多少都是被她诱供出来的。
后来,另一个警察来问我有关“音响舞厅”的事。关于这个我完全照直说了,我说出了我所认识的被“音响舞厅”引诱而吸毒的人,以及经营“音响舞厅”的那帮人的残暴。应我的请求,施特拉被带了进来,她证实了我所说的一切,并发誓敢于去任何一个法庭作证。警察太太不停地翻动着施特拉的档案,很快弄明白了施特拉的身份,狠狠斥责了她一顿。施特拉也回敬了她一番,我心想:“施特拉这样会被关进监狱的。”幸好警察大太该下班了。她要第二天再传讯施特拉。施特拉当然不会去。
警察太太休息时对我说:“看来我们不久还会见面。”她很有把握地对我这么说,但声音还和往常一样温和。她说得这么直截了当,看来我没有希望了。
我被这个女警察骗了,被她的咖啡。糕点和她的微笑蒙蔽了。我痛哭起来。
我接了两个客,又去买了可卡因,然后回到家里。我的小猫躺在厨房里,它站不起来。它已经病了好几天。它看上去很凄惨,它发出的叫声真让人可怜,我想它大概也快死了。
少年附身韦小宝,和康熙做兄弟,唬弄皇帝有一手绝色美女尽收,色遍天下无敌手!睿智独立,诱惑惊艳的蓝色妖姬苏荃花中带刺刺中有花的火红玫瑰方怡温柔清新纯洁可人的水仙花沐剑屏空谷幽香,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双儿倾国倾城,美丽绝伦的花中之王牡丹阿珂诱惑惊艳美艳毒辣的罂粟花建宁空灵纯洁娇艳精怪的山涧兰花曾柔...
生长于孤儿院的少年刘翰和几女探险时偶得怪果奇蛇致使身体发生异变与众女合体并习得绝世武功和高超的医术为救人与本地黑帮发生冲突得贵人相助将其剿灭因而得罪日本黑道。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获得保送大学机会。上大学时接受军方秘训后又有日本黑龙会追杀其消灭全部杀手后又参加了央视的星光大道和青歌大赛并取得非凡成绩。即赴台探亲帮助马当选总统世界巡演时与东突遭遇和达赖辩论发现超市支持藏独向世界揭露日本称霸全球的野心为此获得诺贝尔和平奖而在颁奖仪式上其却拒绝领奖主人公奇遇不断出现艳遇连绵不...
书名?阅女无限??呵呵,广大银民,请看清楚哦。吴县,这个二十岁的青涩小子,进城上学,居然一不留神,取悦于众多美女,在众女的帮助下,事业也是蒸蒸日上。且看主角如何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吴县的悦女事业中去。蹩脚的猪脚,由一个初哥,逐渐成为花丛高手。...
神墓动画第二季,8月10日起每周六1000,优酷全网独播一个死去万载岁月的平凡青年从远古神墓中复活而出...
从农村考入大学的庾明毕业后因为成了老厂长的乘龙快婿,后随老厂长进京,成为中央某部后备干部,并被下派到蓟原市任市长。然而,官运亨通的他因为妻子的奸情发生了婚变,蓟原市急欲接班当权的少壮派势力以为他没有了后台,便扯住其年轻恋爱时与恋人的越轨行为作文章,将其赶下台,多亏老省长爱惜人才,推荐其参加跨国合资公司总裁竞聘,才东山再起然而,仕途一旦顺风,官运一发不可收拾由于庾明联合地方政府开展棚户区改造工程受到了中央领导和老百姓的赞誉。在省代会上,他又被推举到了省长的重要岗位。一介平民跃升为省长...
两年前,僵尸面瘫男左莫被无空山掌门捡回了门派,失去记忆的他过着忙碌却充实的生活,一心想要赚晶石,一直在灵植上下苦功,终于如愿成为灵植夫,从不受待见的外门弟子跻身成为炙手可热的内门弟子。一个偶然的机会,左...